都說菊花殘,滿腚傷,你的屁股已泛黃。
薑柯昊響起這首絕唱,摸著自己的屁股從水裏麵跳了出來。
而他剛剛跳起來,一點寒芒閃過,在他的胸口快速的留下了一道痕跡。
沒錯,一個殘留在這裏的土蜂,用自己的等候換來了給薑柯昊的絕命一擊。
那土蜂蟄完了薑柯昊,就奔赴黃泉去了。
剩下薑柯昊一個人,捂著胸口的奶奶,一臉的痛苦,這一手屁股,一手胸,要是旁邊有人看到肯定會成為一段誤會的。
好在這裏,隻有薑柯昊一個人。
他踉踉蹌蹌的走出了水麵,剛才他能感覺到,是有東西在水流咬了自己屁股一口。
就那動靜來說,應該是一條魚。
薑柯昊有些鬱悶,他的後背上還背著狗熊的那些爛肉,那魚吃也應該吃那些才對啊,怎麼就找到自己了呢。
不過魚這種沒腦子的東西,做出什麼事情都很正常。
最讓薑柯昊鬱悶的還不是屁股,而是此時自己胸口的那個叮傷,那土蜂死了是死了,可是叮咬在薑柯昊身上的那個傷口,從一個細小的黃點,在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鼓包,薑柯昊把那殘留在上麵的蜂針給拔掉,一股黃水就從裏麵流淌了出來。
薑柯昊有些鬱悶,自己可不是隻是被蟄了這麼一下,而是被蜇了好幾下,難道自己的後背上都膀腫成了這個樣子?
我的天,難怪人家都說,被土蜂蟄了會要命,現在薑柯昊是真的信了。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還真的和他猜測的一個樣子。
薑柯昊極其的鬱悶,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治療這樣的傷,在老家的時候,慕青曾經給薑柯昊用過一種叫做蠍子酒的東西,就是把平時逮到的蠍子,泡在酒裏麵,然後形成蠍子酒。
利用裏麵的毒酒和蟄傷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可惜,現在薑柯昊在叢林之中,要說找蠍子酒肯定找不到,要是找蠍子還行,不過那可不是以毒攻毒了,而是要中毒了。
薑柯昊慢慢的往回走,屁股和後背上的那些腫脹,這時候就顯現了出來,薑柯昊覺得自己的皮膚就像是被緊緊的收縮了一樣,十分的難受。
走起路來,都會被拉扯的很難受,他為了防止再次的有殘留在附近的土蜂,一路上用兵工鏟是小心翼翼的探索。
還好的是,等他走到劉喬喬藏身的那個坑的時候,都沒有碰到一個土蜂。
薑柯昊看看那些樹枝,遮擋的還很嚴密,他不希望劉喬喬受到傷害,所以當時冒著被蟄傷的風險,把劉喬喬給藏了起來。
“小東西,我回來了,那些土蜂已經走了,你在下麵趴好,我把你上麵的這些樹枝給弄走。”薑柯昊說完之後,等到下麵傳來了劉喬喬的聲音,他才鬆了一口氣,這就說明劉喬喬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然後他又把那些覆蓋在洞口的樹枝,一一的弄開。
樹枝裏麵藏著幾隻土蜂,不過都沒有了進攻的欲望,被薑柯昊驚擾到了之後,全都飛走了。
薑柯昊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還以為自己又要忍受一番煎熬。
那些土蜂飛走之後,薑柯昊把劉喬喬從裏麵拉了上來。
“你沒事兒吧。”薑柯昊把劉喬喬拉上來之後,上下的仔細的打量起了劉喬喬,劉喬喬一點事兒都沒有。
“大叔,我沒有被蟄到,倒是你,怎麼又漲了一個乳房,你這是去了一趟泰國,又回來了嗎?”劉喬喬看著薑柯昊的胸口,笑了起來。
薑柯昊有些鬱悶,他看著劉喬喬說道:“我啊,不光前麵長了,後麵也長了,對了,你幫我看看,要是上麵還有蜂針的趕緊幫我拔掉。”
蜂針上麵是有毒的,薑柯昊自己的沒辦法弄下去,手夠不到,眼看不到的,正好讓劉喬喬幫他弄了。
劉喬喬聽到薑柯昊不隻是被蟄了這麼一下,有些心疼的看著薑柯昊,薑柯昊讓她不要感傷,遇到了土蜂,能夠安然的繼續站在這裏,就已經是一番奇跡了。
“啾啾,”劉喬喬幫薑柯昊把後背上的兩個蜂針給拔掉了,拔下來的時候,從傷口噴出來兩股黃色的汁液。
足以證明這土蜂的毒性強悍了。
“把那傷口擠壓一下,讓口子裏麵流出鮮血就好了。”那些汁液都是毒性,隻有清理幹淨之後,流出鮮血來,那才能夠證明薑柯昊沒事兒了,不然等到時間一長,這地方就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