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來薑柯昊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走過去,一個反扣把她的手給摁住,她想要用腳踢薑柯昊,薑柯昊直接用腿別住她的腿。
“小丫頭給她上藥。”薑柯昊對劉喬喬說道。
要是在這麼下去,她早晚得被蚊蟲給包了,鐵君蘭使勁兒的反抗,薑柯昊就使勁兒的別著她。
劉喬喬看著鐵君蘭此時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說道:“君蘭姐,你就當時給我一個麵子,別逞強了,這些文字的口器上麵有著很多的細菌,當初非洲的艾滋病就是這些蚊子傳播的。”
劉喬喬這話不說則以,一說驚人啊。
就連薑柯昊都有些吃驚的看著劉喬喬:“我怎麼記得非常的艾滋病可不是這些東西傳播的,而是瘧疾啊,小丫頭,你可別胡亂說,咱們可不能想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鐵君蘭難得的和薑柯昊統一戰線:“我也記得是瘧疾。”
對於劉喬喬說的那種疾病,沒有任何的人不懼怕的,劉喬喬無奈的說道:“我這個人的記憶力很差,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她說完笑了起來,她手上的那些植物的汁液,也已經塗抹到了鐵君蘭的身上,鐵君蘭感受到身上傳來的那舒服的感覺,原本被薑柯昊控製住之後的氣憤也消失不見了。
她就算是在不知好歹,也清楚知道劉喬喬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隻是……
“你又碰了我的身體,該死。”
薑柯昊剛剛鬆開她的手,就感覺到一個耳光飛了過來,他趕緊低頭躲了過去,劉喬喬這時候站到了他們倆的中間。
“不要打,有話好好說。”
還好她出現的及時,不然薑柯昊就要還手了,這個女人自己明明幫了她,還是要選擇恩將仇報,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哼,跟這樣的色狼有什麼好說,竟然敢主動摸我的身體,要是不讓他長點記性,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鐵君蘭說著就要讓劉喬喬讓開。
薑柯昊也絲毫不示弱:“來,小丫頭你站到一邊去,我這次也要讓她知道知道,老子是有脾氣的,一次次的仗著她女人的身份,我不跟她計較。”
兩個人的火氣都很大,一個覺得對方侵犯了自己,一個覺得自己憋火。
劉喬喬站在中間,躲開是肯定不會的,可是勸說也不知道怎麼勸,索性就這麼站著,想著一會兒肯定會有人讓一步的。
當讓她還是希望薑柯昊能讓一步,畢竟鐵君蘭是弱者,咱們國人對於弱者始終是有著一種天然的保護欲望,和輿論什麼的都一樣。
耽擱了很久,僵持了很久,最後要不是薑柯昊的一陣尿意打斷了這場大洋瞪小眼,還得繼續的僵持下去。
薑柯昊去旁邊方便了一下,回來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聊了起來,薑柯昊看著那一臉的淡然的鐵君蘭,她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作為一個男人也不能沒事兒找事兒不是,他還是這個隊伍的頭兒,自然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薑柯昊剛才去方便的時候,看清楚了天色,已經到了遲暮黃昏,天色的暗淡,代表馬上黑夜就要來臨。
今天三個人,麻繩是不夠了,住樹上呢肯定不可能了,所以在天色徹底黑暗下來的時候,他們必須要找到一個地方安歇下來才行。
所以薑柯昊再次的走到隊伍的前頭,鐵君蘭很自覺的站在了自己該站著的位置,此時的鐵君蘭看起來神色狼狽。
她的那張堅毅的臉,看起來有些讓人發笑的想法,她的臉上有好幾個大包,都是被蚊蟲叮咬出來的。
看起來沒有一點漂亮的蹤跡了,原本美美又利落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豬頭一樣,最讓人想笑的就是她的鼻子,竟然在上麵也被叮咬了一下。
那膀腫的鼻子,看起來就像是豬拱嘴似的。
薑柯昊不能笑,因為他自己也比鐵君蘭好不到哪兒去。
鐵君蘭唯一比薑柯昊強的地方,就是她穿著衣服,要不然,她真的得成了蟾蜍。
薑柯昊看著她那塗抹了汁液的地方,這已經完成了第一步,日後也不知道要一百步還是一千步才能搞定這個女人,隻要第一步邁出來,那就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
薑柯昊正在想著關於鐵君蘭的事情,他的兵工鏟落依舊是隨意的落下去,隻是這次落下之後,在薑柯昊的耳邊卻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