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特殊感受(2 / 2)

“當然,這雖然是你的地盤,可是現在這房間裏有我。進來的時候就得敲門。”葉蘭秉著輸人絕不輸氣勢的態度,對著南臻據理力爭道。

“你的要求嘛,我感覺自己隻對別墅的未來女主人照辦。”南臻的眸子裏散發出邪魅的氣息,葉蘭被他無賴的話頓時氣得喘著粗氣。這個男人現在是越來越會在她麵前耍無賴了。

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由原來的尷尬忽然又轉成了曖昧。劉老太一直都站在那裏完全將自己當成看熱鬧的旁觀人。看到葉蘭臉上不知道是因惱怒還是因羞澀而泛起的紅暈,劉老太抿唇竊笑。

整天和這兩個年輕人生活在一起,她都覺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正自偷笑著,葉蘭的眸光轉到她身上,劉老太立刻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的一股火藥味,連忙說道:“哦,對了,鍋裏還煮著東西,我去看看。”說完,她的腳下簡直像抹油了一半逃之夭夭。

等劉老太出去之後,葉蘭將頭扭到一邊不再去看南臻。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一回來就和她拌嘴。她才懶得理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呢。

這個男人實在太小肚雞腸了。

“昨晚是皮特出手替你解圍的,你的意思是打算對皮特以身相許?”完全無視於葉蘭在獨自生悶氣,南臻上前幾步居高臨下地審視葉蘭,眼眸深深地望著她,想從葉蘭的神色中看出一些端倪。

葉蘭聽到南臻的質問,更加無語了。剛才她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怎麼就變成了她要對皮特以身相許?這個男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當下,葉蘭懶得和南臻再多說一個字。

對於葉蘭的緘默不語,南臻那俊朗的雙眉更加不悅地蹙動。不回答是什麼意思?默認了?還是懶得理他?

一想到這兩種可能的任何一種,南臻隻感到自己胸中的怒氣都快要沸騰起來。他指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攥在一起,眸底已經泛起猩紅的顏色。

昨晚他給葉蘭擦好藥酒之後就出門派人去追尋晚上圍堵葉蘭和安雅的那幫流氓。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差點兒就要被這些人渣傷害,所以南臻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了這些人身上,並且逼迫這些人主動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不是不知道這些流氓的後台背景有多硬,否則警方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抓獲這些人。但是敢打他女人主意的人,他絕然不會放過的。所以,他隻想讓那些侵犯了他女人的壞蛋受到應有的懲罰。

將這件事善後之後,天已經快要亮了,所以他沒有合眼而是趕緊又感到公司處理了一下當天的事務,這才急匆匆地又趕回來,隻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腳傷到底怎麼樣了。誰知道他在門口聽到的就是惹他痛心的話語。

“怎麼,幹嘛不回答》難道說到你的心坎了?心虛了?”看著沉默半晌的葉蘭,南臻頓時怒不可遏地出手攫住葉蘭尖細的下頜,迫使葉蘭轉過頭來與他對視。

被南臻用力地鉗製,葉蘭隻感到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虛脫了一樣,痛得她烏黑的眸子已經氤氳出一片霧氣。她使勁兒雙手捶打著南臻,可是麵對葉蘭的反抗,讓南臻的怒火更加的旺盛,此刻的他已經遊走在暴怒的邊緣。

南臻手上的力道太大,葉蘭根本就掙紮不開,於是打算同腳踹開南臻,誰知道她剛要抬腿,那腳踝處扭傷的疼痛頓時折磨得她齜牙咧嘴,眼底的朦朧頓時化成了透明的液體從眼眶裏緩緩落下。

乍一看到葉蘭流下的淚水,南臻先是一愣,然後立刻放開對葉蘭的鉗製,轉而皺眉,聲音卻帶了一絲難掩的溫柔,“知道自己腳扭傷了,還這麼的不安分。”

此刻,葉蘭整個人完全是在氣頭上,對著南臻開口怒吼道:“南大總裁別在這裏虛情假意了好嗎?我消受不起。”

葉蘭的冷言冷語簡直猶如一把利劍一般狠狠地刺在南臻的心口,南臻咬了咬牙,垂下的大手緊緊地攥起,然後又緩緩地鬆開,隨著他的這個動作,滿腹的怒火才緩緩地平複下來。現在眼前的女人就是個病人,所以他不和這個女人計較。

“記住,以後離皮特遠一點兒。”等到心情平靜了一些,南臻對著葉蘭沉聲說道。

昨晚看著葉蘭被皮特抱在懷裏的時候,他的整個人心都快要抓狂起來。明明告訴這個女人讓她在原地等她的。自己一聽這個女人遇到了壞人又扭傷了腳,當時急得開車往那邊趕的時候,差點兒將車直接開到立交橋下,一命嗚呼了,可是這個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地進了別人的懷抱,讓別人帶他走?

當時那一幕回想起來,南臻覺得自己的心口還在隱隱地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