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碧逃離夜王府之後,夜墨傾也衝開了千碧刺在身上的銀針,夜墨傾琢磨著手上的銀針,感覺有些熟悉。還不待他回想起,就聽到赤劍的聲音:“主子,那小賊跑了。”夜墨傾把手上的銀針收進衣袍中,“下去吧。”
赤劍猶豫了一下,夜墨傾轉身不解道:“有事?”赤劍吸了口氣,說了出來:“主子,那小賊在寶庫門口留下一句話。”夜墨傾玩味的說,聲音低沉渾厚:“哦?”赤劍硬著頭皮:“主子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赤劍說完抬起頭,眼前就看不見夜墨傾的身影了。可見夜墨傾的內力是有多麼高。夜墨傾看著插在寶庫門前的字,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那就不要動。等她下次來好了。”
一路飛奔到後山的千碧在看到綠夏時,整顆心都安心下來。一個猛撲到綠夏身上,心有餘悸的說:“綠夏,你差點就要見不到你家小姐了。”綠夏趕快檢查千碧身上是否有傷痕。千碧抓住綠夏的手“綠夏我沒事,隻是這次沒有得手。”綠綠夏鬆了口氣,拍拍胸脯:“沒事就好,沒得手就沒得手。”
千碧聽到這句話,剛剛依偎在綠夏的身形立了起來,一臉不讚同:“不行,本小姐要的東西還沒有不得手的可能性,下次必須得手。綠夏你就照常在這等本小姐就行了。”綠夏剛想勸阻就看到自家小姐臉上寫著:任性兩字。綠夏便知道千碧是非去不可了。
千碧和綠夏悄悄的回到碧安閣,千碧就看到竹染和紅鸞兩人還在門口等著她,千碧不禁微笑,心中暖流流過。“竹染,紅鸞。”“小姐!”竹染看到千碧回來甚是激動“小姐,你去哪裏了?害的竹染好擔心。”千碧安慰性的摸了摸竹染的發髻:“沒事,就是去了趟夜王府。”
竹染聽到千碧是去夜王府,頓時一陣臉紅,千碧感到很是疑惑,以為竹染被嚇壞了,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怎麼了?”竹染絞著衣袖,聲音有些恐慌:“小姐,就算你喜歡夜王爺,你怎可半夜去幽會呢?”
千碧無語的彈了竹染的腦門,惡聲惡氣的說:“誰說我去幽會啊,你腦子裏在想些什麼?”竹染摸著腦門:“那,小姐你幹嘛要半夜去呢?你這不是存心要我誤會啊。”千碧沒有回答竹染的話,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了。
第二天,夏穆上完早朝回來便把玉姨娘和夏家子女全部叫到了大廳。千碧這次穿著一身素衣,走到大廳低著頭,屈膝對著夏穆:“爹爹。”
那模樣,乖巧得很,臉朝地上、身形苗條,長發披於背心,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白衣,在蓬蓽生輝的大廳一映更是粲然生光,隻覺她身後似有煙霞輕攏,當真非塵世中人,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夏穆很滿意千碧的表現,點點頭。玉姨娘看這情況,便出聲,很賢良淑惠的說:“千碧,把頭抬起來,老爺在這呢。”千碧很聽話的把頭抬起來,眾人看到千碧的左臉,都無不露出嫌棄的表情,頓時七嘴八舌的:“這夏千碧怎生的這幅模樣,還將軍府大小姐呢。”
夏穆有針對性的怒視說這句話的夏子塞,千碧不禁抬眸看了她這具身體的二哥,心裏想:“嗯,長得挺人模狗樣的。”夏穆沙啞的嗓音:“千碧,坐到位置上去吧。”
看到夏子塞回來,玉梅滿心歡喜,離開座位,走到夏子塞旁邊,心疼的說道:“子塞,看你,都瘦了。”夏子塞很有孝心的樣子:“沒事,娘,孩兒好好的呢。”聽到這個稱謂,夏木棉疾步到夏子塞身邊:“是啊,二哥,你不在的時候,姨娘可想你了。”說完還在夏子塞手心處提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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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的寵妃終於有人收藏了,雖然隻有一個人,陶子還是很開心。陶子會繼續努力的。加油、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