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尹冰並沒開槍的意思,周瑞君將手伸進褲兜中,勾開針囊將幾枚銀針捏在手中。
“煙呢?”將周瑞君的手從褲兜中按出來後,手上並沒有煙,尹冰緊了緊握在手中的鋼筆槍,問道。
“尹冰,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那是笨死的。”
說著周瑞君將捏在手中幾枚銀針亮了出來,“現在我們可以賭一把,是看你手中那小破槍射出的子彈,我躲不過呢,還是你躲不過我發出的銀針,亦或者我們都躲不過,落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賭你妹啊,之前要不是老娘躲得快,就被你射出的銀針殺死了。”
知道自己手中這槍威力多大,又親身體驗過周瑞君射出的隱身有多快力道多大的尹冰,心裏罵到。
兩人誰也沒有動手,就這麼僵持著。
僵持了好一陣後,周瑞君問道:“尹冰,你之所以敢拿槍指著我,是不是因為認為自己七花七蟲丸的毒真的完全解掉了。”
周瑞君那不屑的眼神,譏諷的笑容,讓尹冰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順著這種感覺一想,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起來,將手中那把指著周瑞君的鋼筆槍垂下,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你在的認為我智商為負,會放心給一個之前還一心想要殺死我的人將毒解了?所以,今後要是你再敢對我這樣,那你就等死吧。”
“你這說話不算話卑鄙小人。”聽出自己種的七花七蟲丸的對於並沒有完全解除,尹冰氣憤地罵道。
“剛才你也答應了幫我做事的,可在發現身上的毒解了之後,還不是馬上就拿槍指著我,難道你就遵守承諾了,所以,我們是大哥麼說二哥,大家彼此彼此。”
聽了周瑞君的話後,尹冰很是頹喪地問道:“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
見尹冰服軟了,周瑞君將捏著銀針的手放下,笑這說道:“早這樣多好,非得將關係搞得緊張兮兮的。”
尹冰已經被周瑞君這個無賴,狡詐的家夥弄得有些沒脾氣了,不耐地說道:“費什麼話,想讓我怎麼樣趕緊說!”
周瑞君說道:“你知道的,現在有人想要我的命,而且那想要我命的還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家夥,我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我卻擔心自己的那些女人,所以想將你收為通房丫頭,這樣你不僅可以幫我保護他們,平時還可以給我捶捶背,捏捏腿什麼的,有性趣的時候還可以……”
不等周瑞君將話說完,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的尹冰,身上突然出現一股濃鬱的殺氣,死死地盯著周瑞君。
對這些周瑞君就想沒看到似的,繼續接著往下說道:“隻要你答應了,我就可以給你解毒,讓你繼續活下去。”
氣得胸脯極具起伏著的尹冰,咬牙切齒地罵道:“想憑那毒要讓我屈服,然後任你欺辱,你特麼的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