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曉蓮白了周瑞君一眼說道:“我可不是那些十五六歲涉世未深的小姑涼,你隨便吹兩句就讓她們信以為真了,這毛病就是那些老中醫也不敢說自己能根治,你一個才從醫兩三年的赤腳小中醫,竟然給我吹針灸一次就能根治了,這吹牛皮雖然不用上稅,那也得有個上限吧!你是真把自己當成神醫了,還是想乘機占姐的便宜啊?”
以前周瑞君在村裏遇到這種毛病史,也確實隻能用針灸暫時給病人止住痛,然後給病人輸液來治療,可是在接受了老祖宗的的傳聲後,加上自己修煉出的靈氣,現在他確實能做到之針灸一次就根治痛經的程度。
見焦曉蓮不相信自己,周瑞君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裝著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說道:“蓮姐,你既然不相信我能治好你痛經的毛病,那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聽到周瑞君要和自己打賭,焦曉蓮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周瑞君:“你要和我打賭?”
將頭上揚四十五度,周瑞君望著天花板,大言不慚的說道:“當然,將來我可是要成為最厲害神醫的,所以,你可以詆毀我這個人,卻不能詆毀我的醫術……”
“噗嗤!”
一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小村醫,竟然在自己麵前吹噓將來要成為最厲害的神醫,焦曉蓮覺得沒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當即忍俊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有什麼好笑的?”周瑞君不滿的說道:“你就說敢不敢和我賭吧?”
看到周瑞君就像一個小毛孩似的,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焦曉蓮覺得太好玩了。
焦曉蓮咯咯嬌笑著說道:“打賭就打賭,你說賭注是什麼吧?”
見焦曉蓮答應個自己打賭了,周瑞君一副奸計得逞的笑著說道:“如果我輸了,隻要不違背道德法律,無論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我都答應你,如果你輸了的話……”
說到這裏周瑞君故意停了下來。
“我輸了怎樣?”焦曉蓮果然上當,問道。
周瑞君嘿嘿蕩笑著,道:“要是你輸了,你親我一下就行了!”
“這……”
聽到自己輸了後要吻周瑞君一下,焦曉蓮猶豫了。
“怎麼不敢了?”見焦曉蓮猶豫了,周瑞君激道。
焦曉蓮知道痛經是很多女性都存在的問題,已經很普遍了,但是目前對症止痛治療外,痛經根本就沒有根治的方法,這賭根本就不用打周瑞君就已經輸了。
剛才焦曉蓮之所以沒有馬上答應,那是因為讓自己親周瑞君,她除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還是焦曉蓮的初吻,就為了一個賭注就將自己的初吻給獻出去,她覺得自己吃大虧了,因此,當時才猶豫了沒有答應。
現在被周瑞君這麼一激,加上認為自己贏定了,焦曉蓮立即說道:“有什麼不敢的,我和你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