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你一個奶|毛都沒褪盡,連女人是什麼滋味都沒嚐過的青瓜蛋子,知道那種針怎麼打嗎?還說自己打那種針的技術比這還好,這牛皮吹的也忒不靠譜了吧!”
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被楊翠花揭了短處,饒是周瑞君臉皮再厚也不禁老臉一紅,不過他卻死鴨子嘴硬的說道:“翠花嫂子,我現在是還是個處級幹部不錯,但難道你聽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麼一句話麼,雖然我沒有實戰經驗,但也曾對蒼老師、橘梨紗、麻生希等島國著名av明星拍的小電影好好研究過,絕對比你家那翻來覆去隻知道天蓋地,以及老汗推車這兩招的二牛強多了……”
“你將自己吹的這麼厲害,可光說不練假把式,要不趁現在這裏沒有別人,一會兒我們真刀真槍的操練一回,檢驗檢驗你那打針的技術是不是像自己吹的這麼厲害。”楊翠花挪移道。
周瑞君隻是閑的慌逗逗樂子而已,屬於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那種類型的,聽後神色一囧,訕訕的說道:“呃,這,這可不行,要是讓二牛那混不吝知道了,還不得將我的骨頭給拆了啊,我看還是算了吧!”
“就知道你小子也就是嘴上吹的厲害,一到較真的時候就會慫了的,咯咯……”
非常清楚村裏這些婦女們彪悍性格的周瑞君,知道在說下去自己占不到便宜不說,到時還得被這女人搞得尷尬不已,不敢再和楊翠花咚裏個咚的周瑞君,趕緊找了個借口。
“翠花嫂子,現在液已經輸上了,暫時沒什麼事了,我先去處理一下挖回來的草藥,你自己看著點,液要輸完了時叫我一聲。”
說完,不等楊翠花回答,周瑞君就趕緊走了出去。
看到周瑞君那羞窘的模樣,楊翠花說完後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
周瑞君的老爹是一位中醫,他子承父業是山凹村唯一的醫生,隻不過現在他的醫術和他老子差不多,是那種大病沒法治,隻能治治傷風感冒等小毛病,屬於那種不入流的赤腳醫生。
因此,他的生意並不好,今天也隻有楊翠花這一個得了重感冒的病人。
給楊翠花輸完液之後,周瑞君估計今天沒有病人來了,於是背上背簍將門一關,準備去後山挖點草藥回來。
周瑞君上山挖草藥,並不是因為野生的中草藥效比買的好,也不是因為他自己勤快,而因為他的生意太差,純粹是為了降低成本的緣故。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周瑞君用他那五音不全的聲音,哼著陳瑞的成名歌曲白狐,腦子裏幻想著自己要是自己什麼時候,也遇上一隻化成人形的狐狸精那就美妙了。
周瑞君臉上蕩著賤賤笑意,沿著後山的小道優哉遊哉的向上走去。
走著走著周瑞君的耳朵突然抖動了幾下,然後腳一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