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終於開始了,閑雜人等都在酒吧外麵觀戰,而夜琳琅和蕭茜坐在一張桌子上,蕭茜看著變化很大的夜琳琅微微一笑,“夜小姐可還記得你當日說過的話?”
夜琳琅也毫不畏懼,大大方方的倚在吧椅上,慵懶的猶如一隻波斯貓,魅的失真。
她唇畔勾起一抹妖嬈的弧度,“蕭小姐沒有忘記就好。”
這時候酒保將店裏最烈的雞尾酒端上來,這些都是剛剛調試好的,度數極高的酒。
夜琳琅看了看那杯酒,“不如我們先定個規矩吧,十三洞,兩杯烈的,加兩杯瑪格麗特,安然無恙的走回這家酒吧,就算贏,怎麼樣?”
蕭茜看了看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的白躍銘和顧聶霆,這個女人是瘋了嗎?瑪格麗特絕對算的上是烈酒了!
白躍銘不著痕跡的點點頭,蕭茜隨即點頭,“好啊,我無所謂,隻要夜小姐不耍賴就好。”
夜琳琅笑著一口飲盡桌上的酒,這時酒保已經將餘下的幾杯統統端了上來,皆是一飲而盡。
兩人幾乎同步的速度將一旁的顧聶霆看的微微皺眉,瑪格麗特絕對算得上是烈酒了,她還真敢叫!
白躍銘似乎發現了他的異樣,卻不言不語,隻是笑著喝起了茶。
夜琳琅和蕭茜一家一家走過去,兩個小時已經到了第八家,冬季白晝極短,此時已經華燈初上,她坐在第八家酒吧裏仰頭飲盡最後一杯酒,低頭間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白色休閑裝的陳川,她暗自笑了,瑪格麗特酒勁確實夠大,蕭茜的麵色已經紅暈異常了,隻是眼神依舊明澈動人,夜琳琅輕嗤一聲。
蕭茜飲盡最後一杯酒,微眯著雙眼看著麵不改色的夜琳琅,“夜小姐真是好酒量啊!”
夜琳琅笑出聲來,“謝謝,不過看蕭小姐的樣子……不會走不到下一家了吧?”
蕭茜恨恨的看著她,不作回應,而留在第一家酒吧裏看著監視器的兩個人此時各懷鬼胎的坐在一起。顧聶霆從監視器裏看到還能談笑風生的夜琳琅微微鬆了一口氣,餘光竟瞄到了白躍銘微抿的嘴唇,忽然變得好心情了!
夜琳琅沒有等蕭茜,自顧自的離開,走向下一家,蕭茜看著先走出去的女人,嫉恨之色劃過,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她踉蹌一下,故作鎮定的跟了上去。
而這一邊,幾位身穿正裝的中年男人忽然在保鏢的維護之下走進酒吧,白躍銘看見自己的父親生生一愣,而顧聶霆則心中萬分無奈,這個女人,非得昭告天下不成!
來的人有白躍銘和蕭茜的父親白中正和蕭景文,還有幾個是抱著看白、蕭、夜三家的熱鬧來的!
白中正看著自己不務正業的兒子,冷冷的看了一眼監視器,“怎麼回事!”
白躍銘立馬反應過來,“夜琳琅非要和小茜玩什麼拚酒遊戲,這就要結束了。”
白中正恨鐵不成鋼的輕哼一聲,“聽說夜家那個若是贏了,你就要悔婚?”
蕭景文生氣的哼了一聲,“若是當初不同意這門親事,直說就是!何必非要鬧這一出,還將夜家牽扯進來,好不熱鬧!”
顧聶霆看夠了熱鬧,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白叔叔和蕭叔叔此言差矣,遊戲畢竟是遊戲,悔婚什麼的就當是笑話,隨便聽聽不是?”
白中正和蕭景文這時才看到坐在角落裏的顧聶霆,皆是一愣,顧二少爺給下的台階相當及時,二人隨即才緩了緩情緒。
白中正眼神猶疑片刻,順梯而下,“是啊,世侄說話在理,小孩子之間的賭約而已,怎麼能說什麼就是什麼呢,莫要傷了和氣才好!”
不待眾人反應,門忽然打開,隻見夜琳琅氣定神閑的從門外推門而進,“白叔叔說的是,我們小孩子之間的賭約,自然不能作數,隻是……”
白躍銘越過她看到了被扶著走進來的蕭茜,心下一緊,再看向自己的父親時已經是滿臉的不悅了。
夜琳琅幾步走到顧聶霆身邊,挽住顧聶霆的小臂,“隻是,今日畢竟是我贏了,作不作數的算是我個人給白、蕭兩家的見麵禮,悔婚就算了,就是希望白叔叔和蕭叔叔記得,我夜琳琅也不是小門小戶裏出來的,場麵上的事情見過、做過,別以為夜家沒有人了,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是夜家給兩位叔叔的麵子,不是你們拿喬的資本!”言簡意賅,我夜家不是你們玩的過的主!之後她又看向一旁站著的白躍銘,“白公子不用認為我這是在和蕭小姐爭什麼,畢竟顧二爺站在這裏的時候我未必能看上你,哦,對了,蕭小姐剛才在路邊估計把午餐都吐出來了,剛喝了那麼多酒,晚餐就不必用了,記得帶她去吃宵夜。”
白中正和蕭景文心懷鬼胎的看著眼前這個處亂不驚、口出狂言的黃毛丫頭,近幾年他們確實有意聯合京城那邊對付他們,但是夜景盛確實老謀深算,他們多次下手也沒能討到好,如今他的女兒也成了難對付的狠角色,看來有些事情要從長計議了!
白中正冷笑幾聲,“此事是由你挑起來的,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夜家有失顏麵吧!”
夜琳琅淡淡一笑,“白叔叔還想如何?難道真的要讓白少爺悔婚娶了我?莫不說今日是我贏了蕭小姐,就是我今日輸了,恐怕我夜家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