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誰?邪修的人嗎?”
“不是,你們去了便知道了。好了,我也差不多該離開了,結界已經快失效了吧。”
“要走了嗎?真的沒有什麼辦法留下來嗎?”眾人都一個個沮喪的樣子。
“沒辦法,命運如此,我也無能為力。難麼,後會有期了,各位!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可是......”還沒等話說完,塞繆爾已在腳下旋轉出一陣氣旋,消失了蹤影,隻留下一句話回蕩在寬敞的房間內:
“努力去改變吧!——”
使得,努力去改變吧,這是一句再明了不過的話語了,至於它到底是什麼含義,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時間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那個遙遠空間裏的巨大齒輪依然在不停地轉動著,轉動著,發出鬼魅般的“嗒,嗒,嗒......”的幽然聲音。)
〈神樂。夢境〉
“嗯——額——額?這......這裏是哪裏?奇怪,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隨著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露出乳白色的瞳孔,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非常熟悉的景象——
一個暗紅色的巨型的大約有一個星球般大小的莫名齒輪正在不停地緩慢地轉動著,轉動著,那轉動的聲音仿佛一滴一滴的豔紅血液散落在地麵上般,充滿了陰森的寒意。在那齒輪表麵上雕刻著極其繁複而又精美別致的花紋,看上去已經十分古老了,好像是一種為人所不知的很久以前的一種古老文字。巨型齒輪的中央部位處有著一個黑褐色的凸起的地方,看起來好像是一扇門吧,在那凸起的部位上還凹陷著五個仿佛鑰匙孔一樣的圓形洞巢.而在那門的背後仿佛裝著什麼東西,裏麵不時還向外傳來鬼魅般消魂奪魄的淒慘悲鳴。
“嗚——!嗚——!”
聽著不禁令人毛骨悚然,在這個如同靜脈血液一樣暗淡的巨型齒輪之外是更加恐怖的一望無際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它就如宇宙般浩瀚無垠又如無盡的深淵般令人驚恐,到處飄散著森然陰冷的鬼氣,不覺讓人聯想到煉獄這樣一個陰邪字至極的地方。
“咦?我......我以前好像,好像來過這裏......這裏是,這裏是......”
“這裏是一切的開始之地!”此刻又一個雄渾的聲音從另一端緩緩地傳遞過來,聽上去仿佛天神一般威肅而又慈祥,替神樂說出了本來要說出的話。
“是你,你是上一次的那個,那個,額......”
“嗬嗬,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如果你不建意的話,可以直接稱呼我為【阿拉斯托爾】。”
“阿拉斯托爾?”
“嗯,神樂,哦不,現在應該尊稱你為白靈聖使了,對吧?”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和聖使的事情?”
“額......這可是一個秘密!如果你非要找一個理由來給自己心理安慰的話,你可以把這裏理解為是你的夢境,而我則是你的精神所構造出來的人,這樣你是不是會好受些。”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是在做夢?”
“確切的說是處於一種昏迷或者說是假死狀態。”
“昏迷?假死?我怎麼呢嗎?”
“你不是被愛蓮雅給重傷倒地了嗎?怎麼,你不記得了?”
“哦,我想起來了,不過,怎麼連這都知道啊,那這樣看來,我或許真的是在做夢吧。對了!我們最後怎麼樣了?大家,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大家都很好,你不用擔心。”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那我現在要怎麼樣才能醒過來呢?”
“醒過來?這是昏迷,不是睡覺,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時間一到,你自然會醒過來的,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明白嗎?”
“是嗎?這樣啊,那我現在豈不是很無聊嗎?沒什麼事可做。”
“訓練。”
“訓練?什麼東東喲?”
“雖然我是你精神所虛構出來的人,但我也肩負有責任。”
“責任?什麼責任?”
“那就是——要讓你變強!不斷的提升你的靈力,讓你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你。”
“真正意義上的我?”
“多說無益,我們還是趕快開始吧,因為再過不久你就會醒了,所以我們要爭分奪秒,更何況除了你和莉迪亞,現在其他的聖使都在刻苦的訓練。”
“什麼?那為什麼莉迪亞沒去訓練?”
“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呢?我隻知道她一直守在你的旁邊。”
“是嗎?她真傻。那......那要怎麼訓練呢?”神樂無奈的說道,心裏想著:天哪!我都昏迷了,竟然還要在這裏做什麼訓練,而且以後睡覺做夢一定也會來到這裏,我的人生難道就這麼......這麼“充實”嗎?
“直接對戰。”
“直接對戰?那要和誰,再說了,這裏這麼黑,就算有人我也看不見嘛。”
“這點你不用擔心,這周圍的場景是可以任意改變的,我這就給你換個你所熟悉的而且有非常適合戰鬥的地方。”說著,周圍的黑色空間突然冒出一絲絲白色的細線由上至下急劃而過,一眨眼,周圍的黑色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什麼?這裏不是克杜卡遺址嗎?”出現在神樂麵前的正是再熟悉不過的克杜卡遺址了。整個克杜卡遺址的沙黃的地上、柱子上、圍牆上到處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各式各樣的聖器,劍、刀、槍、錘、弓、盾、爪、鏈、棍、鏢......應有盡有,活像一個超大的武器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