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斂子微微咳嗽兩聲,道:“就是這座大殿了!”李知塵向大殿看去,不由得心下一驚,這座大殿正是那天風斂子用天機圖所看到之殿!
天龍寺主臉上寒峻,道:“裏麵有什麼東西?”離寒子搖了搖頭,道:“不明險境,還未進去。”水元侍奉道:“我們進去!”風斂子點點頭,道:“我能夠感受得到……宗主就在裏麵!”天龍寺主點點頭,道:“有熟悉的氣息!”便縱身而入。水元侍奉手上一掏,一顆夜明珠便握在手上,也走了進去。
風絕城扶過風斂子,道:“大長老,走!”便扶著風斂子進入其中。李知塵凝神聚氣,全身警惕,也跟隨踏進大殿,其餘眾人一一而進。
火元侍奉拿出幾枚夜明珠,瞬間照亮了周圍。隻見周圍石壁如新,四處空闊,卻也沒有什麼擺設。眾人緩緩走進,夜明珠雖然亮徹,卻也僅能照亮方圓百裏。好在李知塵等人修為都是絕高,黑暗處也能看不清。
環顧四周,隻見一邊角上放置著上百口棺材,排行成列。殿上四周石壁,也無甚出口,似像一個封閉的房屋,僅有進來時的殿門洞開著。火元侍奉眉頭一皺,道:“那些棺材是在幹什麼的?難道棺材中有什麼東西?”手上一彈,一枚夜明珠直射而去,滾到上百口棺材旁,便照亮了起來。隻見棺材明亮如新,紅木油光,毫無破爛之像。
李知塵看向上百口棺材,道:“似乎是新的。”冰元侍奉走近幾步,手上一彈,幾道冰箭直破而入,“嘭”的一聲把一口棺木粉碎。隻見棺木粉碎後,卻沒看見什麼東西。冰元侍奉手上一彈,又粉碎了幾頭棺木,卻都是空的,僅是空棺而已。
冰元侍奉眉頭一皺,道:“空的?難道這些要用來裝什麼東西?”李知塵眼中一凝,又搖了搖頭道:“這地方詭異多變,還是小心為上。”
天龍寺主眼光轉過空棺,向四處看去,突的眼光一停,留在眼前一處,隻見一片石壁上,卻隱隱印著一麵玉門,玉門白亮如雪,與周圍石壁有些差別。
李知塵也看了過去,緩緩走近了兩步,道:“那是什麼?”天龍寺主身子一縱一躍,便到了玉門前,身上金剛罡氣也湧動起來,眼光仔細端詳著玉壁。隻見玉壁柔和若水,清煙瀲寒,白若羊脂。
火元侍奉也走近看去,道:“這是什麼?”風絕城扶住風斂子走近看去,風斂子眼中一凝,道:“這玉門好奇特……”天龍寺主點點頭,道:“是的。這玉門有些不同,似乎與壁上融為一體了。”
水元侍奉身子一縱,手上一凝,道:“我來試試!”手上一點,數十道寒箭直衝而出,“嗤嗤嗤”幾聲破空而入,直接擊在玉門上。隻見玉門上白霧流動,寒箭射入時竟在瞬間化為寒煙,飄散開來。
水元侍奉眉頭一皺,道:“怎的能把我的冰箭化了?”以水元侍奉這種程度的修為,所凝結起來的冰箭即使在火焰上烤也不會容易化開,此時卻在碰撞玉壁時化為水霧。天龍寺主道:“這玉壁難道是什麼通道開關?否則這裏又有什麼東西呢?”
這時,後麵殿門“嘭”的一聲炸響,緊接著呼呼風聲響徹不絕。天龍寺主等人眉頭一皺,向後望去。隻見一個身高一丈的身影猛的衝入,手上一把鐵錘向後砸去。而後麵數十道人影直衝而入,最前的一道手上長戟一接,便擋下鐵錘。
風斂子臉上一緊,道:“肖雷!怎麼了?”這隻那身高一丈,手握巨大鐵錘的巨漢正是雲道宗三長老肖雷,肖雷全身是血,臉上猙獰,看向風斂子等人,叫道:“大長老!我們中了西北鎏金殿的計了!他們是叛徒!”
風斂子臉色一變,道:“什麼?”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從中衝出,望向風斂子等人,微笑道:“風斂子,好久不見啊!”
肖雷身子一閃,鐵錘握緊,雙眼迸裂,道:“白雲鶴!我肖雷發誓,此生若不生食你的肉,生飲你的血,誓不為人!”白雲鶴臉上一寒,道:“那麼就等著看看吧!”外麵數十人衝進殿中,手上都是握著一把把弓緊了的鐵駑,一個身穿黑衣,手持鐵戟的男子走上前,道:“肖雷,你砸死我二哥,弟子十餘人,今曰我也不會放過你的!”隻見那男子正是西北鎏金殿三長老邱陌。
天龍寺主走向前去,道:“白雲鶴,這是怎麼回事?”白雲鶴看向天龍寺主等人,心下微微一驚,又冷笑道:“雷霆誅殺箭!準備!”隻見後麵上百名西北鎏金殿弟子鐵駑拉緊,上百道寒芒對準了天龍寺主等人。
肖雷走向風斂子,道:“大長老!西北鎏金殿是叛徒!我們中計了!我帶來的雲道宗弟子,落紛等宗都已被他設計殺光了!”風斂子臉上大變,又猛的咳嗽幾聲,幾滴鮮血直咳而出。
李知塵上前幾步,看向西北鎏金殿,眼中寒芒一片,道:“你們終於露出真麵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