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奕看著雪瑤在禦書房裏轉了老半天的那種擔心的模樣,他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的。如果事情可以倒轉,那麼事情就不會發生到這個地步了,他知道她還在害怕。
每次逃開的話題,她一直在逃避,不想去麵對,無亂事情再多的複雜,她要的是獨一無二的,還有美滿的。隻是這些他真的可以給她嗎?
雪瑤不再去想這些,她整理了好心情,把這些藥膏端到了上官奕的麵前,輕輕的塗著傷口,看到上官奕眉毛微皺的,她手下的力度放小了不少。
她撅著嘴說道:“難道就不知道回避嗎?幹嘛要讓我狠狠的傷口嗎?你難道想讓你的臣子們誤會一些什麼嗎?”
上官奕為了這句簡單的話語,開心了不少,至少他的瑤兒還是像以前那樣,還會關心他的。隻是他和她兩個人之間的東西還是存在的。
“額,朕是皇帝,能讓臣子誤會一些什麼呢?他們也不敢造次的。”
雪瑤沒有理會隻顧低下頭幫忙擦著上官奕的傷口,知道擦完了以後,雪瑤把藥膏放回原位,便淡淡的說道:“你好好休息吧,你內傷的事情,明日我會叫逍遙幫你治療的,如果在不治療的話,會留下後患的。”雪瑤說完話,就走出了門外。
上官奕開口道:“瑤兒,今晚可以留下來嗎?”
雪瑤停下腳下的步伐,便沒有說話,但最終還是離開了,她沒有回答。留下上官奕一個人在禦書房內。
眼看著雪瑤沒有回答的樣子,上官奕也沒有在叫道,他隻是呆呆的看著離開雪瑤的背影,直到那個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他知道無亂他在怎麼想要和雪瑤和好,是需要一點的時間的。而現在景妃的這件事情,是要該好好解決的了,已經拖了好幾天的事情了。
隻見他起身喊道:“小祥子立即去給我探聽一下,那個賤人現在做一些什麼事情,還有你去找一個替身,扮成風兒的模樣,讓那個賤人也知道傷害人也是有罪過的。”
“是,奴才這就去辦。”小祥子便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上官奕隻是點點頭。此刻眼神變的犀利,他的眼裏帶著仇恨,他要在雪瑤身上的傷痕一刀一刀的要回來,這個賤人,簡直不是人,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隻不過是一個嬪妃而已,有什麼好張揚的。
上官奕仰起頭看看天空,他滿是惆悵,心裏暗暗的說道:“瑤兒隻要給朕一點的時間,朕一定會給你一個圓滿的結局 的。
靜軒殿---
景妃正靜靜的在床沿上輕輕的熟睡著,她的嘴裏不停的叨念著:“不要,不要抓我,不要抓我,這不關我的事情的,你不能怪本宮,這是你應得的。不要走進我,走開,走開。”
景妃被嚇得的從夢中出現那個七孔流血的影子是風兒嗎?景妃的冷汗直流,她她驚嚇的一躍而起,她呼吸了氣,嘴裏淡淡的說道:“還好隻是夢而已.”
景妃走下床,緩緩的走到桌邊坐下,她大聲的叫道,來人,來人啊!可是就是沒有人,她狠狠的罵道:“這群狗奴才,怎麼沒有一個值班的,可惡。”
景妃卡沒有人,她坐在椅子上,顫抖的手道了杯水,拿起杯子,正喝下去,她這才稍稍順氣了一下。可是這個時候,窗戶卻被此刻打開。冷鳳吹了進來,景妃隻是穿了一件內衫,似乎覺得有點的冷,她拉了拉手臂,緩緩的移動腳下的步伐,去關上窗口。
景妃剛管好窗戶正要回到桌邊椅子上剛坐下去了。這會有一個丫頭的披頭散發的爬了進來,邊說著,“娘娘,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你好狠的心啊!奴婢盡心盡力的侍候你,你呢?你怎麼對我的,你怎麼可以吧我殺了呢?”
景妃,顫抖的說著:“誰,到底是誰,出來,出來,快出來。”
“娘娘你忘記那個曾經對你總心耿耿的風兒了嗎?”
景妃聽見風兒的叫聲,杯子隨之掉在了地板之上,她顫抖的聲音說道:“鳳..鳳..風兒,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還找上了,這個不能怪我的呀!這件事情都是你自己做錯了,不然也不能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娘娘,風兒是死不瞑目啊!”說著那個披頭散發的就那樣直直的站在景妃的麵前。
景妃,被嚇的好大一跳,直直的就那樣子摔倒在地板上,手擋在了臉的麵前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