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會冷了。”他將頭埋進我的頸項。
我萬分驚訝,實在是好奇不過,終於開口問道:“為什麼突然對我這樣?”
還未等我問完,左將軍又疾步趕來稟報道:“將軍,敵人欲從後方進行偷襲,我軍已派出兵力進行攔截!”
這一次,桎並未放開我,但其聲音甚是威嚴:“我不是說過不準離開結界,誰讓你們輕舉妄動的!”
左將軍嚇得趕緊跪在地上謝罪。
桎命令道:“趕緊撤軍!我再重申一遍,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離開結界,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左將軍連連點頭。
“我和主帥要閉關幾日,沒有要緊的事不準打擾,否則軍法處置,聽明白沒有!”桎又命令道。
我眼珠快瞪得掉出來了。和桎閉關幾日?我何時同意過?他到底想怎樣?
左將軍甚是恭敬地回應道:“遵命!”
我觀察了一下,左將軍從進來到離開,神情除了恭謹,無半點驚訝之色,遂疑心道:“從外麵看不到我們?”
“對!”桎摩挲著我的嘴唇,貼著我的耳畔喃喃道,“如果我願意,我還可以消音。”
這話似乎含有某種暗示,我登時麵紅耳赤。
這和我熟悉的那個桎相差甚遠,盡管長期以來渴望與桎親近,但突然之間如此親昵,卻令我手足無措倍感尷尬。
“你不是討厭我嗎?”我囁嚅道。
“討厭?”桎突然將我的臉捧住,定定地看著我。我隻能看到他那雙冰藍色雙眸裏盈動著亮晶晶的光,襯托得裏麵的我格外閃亮。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討厭你?”麵具壓抑不住他的笑聲。他溫柔地將我抱起,坐到地上,將我安放在他的腿上。
“你從前一刻也不想和我呆在一起的。”我低著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眸。
他又笑,伸出食指刮了下我的鼻子,說:“那是從前。”
從前?我又想起了那根簪子,實在如鯁在喉,忍不住問:“那根簪子,也成為以前了嗎?”
他不說話。
我黯然。果然,他還是忘不了那個女人。
我始終是見不得光的,他也隻敢在背地裏和我親密。
周圍一片靜謐,連一絲風的氣息都消遁了。我在混沌的思緒裏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直到“趴”的一聲傳出,我才驚醒過來。
我的腰封不知什麼時候被桎解下,扔在了地上。
而桎那雙修長的手,不知怎的竟伸進了我的上衣內。
我被駭了一大跳,趕緊去拽他的手臂,問道:“你在幹什麼?”
“別動!”桎的聲音甚是威嚴,“我得檢查下你身上有無傷口!”
我被唬得住了手,可心裏總覺得不對勁,又申辯道:“我的身上沒有傷口。”
“妖界毒蟲怪獸眾多,瘴氣環繞,此等環境難保不會有隱疾潛伏在你我身上!”
他說得冠冕堂皇,可我還是有點別扭,再說從前我也來過妖界,並未感覺隱患良多。
於是我仍舊重複道:“我覺得我身上並沒有問題……”
“閉嘴!”這次,他的口氣可沒有絲毫溫柔,倒像一塊堅硬的金屬般冰冷。
我噤聲,忍氣吞聲地任由他將我的衣物一一卸下。
頃刻間,鎧甲已散落一地,外衣也紛紛褪去。
我的心髒跳動得厲害,無法克製身體的顫抖。
這還是桎嗎?他從前隻會等到我有難題時才出現,而今,他卻在做著我認為他永遠不會做的事情。
後頸的褻衣帶被桎抽走,包裹胸口的褻衣支撐不住重量,滑落至腰際。我的上半身赤裸裸地呈現在桎的麵前,毫無遮攔。
我尷尬異常,覺得呼吸都快停滯了。
他伸手去解我腰部的褻衣綁帶。
電光火石間,我右手迅速擒住他的手,左手飛快地摘走他的麵具。
“你不是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