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木葉大師出手了,隻是將寬大的袍袖一揮,那個風珠便被打偏了方向衝著旁邊的一間房子而去。
“咚!!咣!!”
那枚風珠看起來小,可是砸到牆上之後卻如利刃一般直透而入,又從另一麵牆穿出,一連穿過幾間屋子,風珠才消失不見。
而那幾間屋子也隨之倒塌!
“神風,對一個小輩用這樣的殺招未免太過分了點吧?”木葉大師沉聲說道。
“過分?木葉!你的兩個弟子在比試之中都要殺人!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我隻是要為我死去的徒兒報仇!”
木葉大師仰天哈哈大笑,“神風,比試之中盡量不傷人,更不可殺人這是比試的規矩,可是在比試當中如果明明知道已敗卻不認輸,那死了便是白死!”
神風大師怒瞪雙目,說道:“即使是那樣也不能痛下殺手!難道你的弟子就不會別的神通嗎?在那種情況下隻要用你的那招老樹盤根就可以製住鍾長鳴!為什麼一定要殺人!”
木葉大師點頭道:“神風大師,你說的沒錯,老樹盤根確實是更好的選擇,但是雲嘯入我門下連十天都沒有到,我並沒有傳授他,他所用的便是他獨有的秘術!連我也是沒有看的太清楚的!”
眾人判斷鍾長鳴已經死了,是因為這裏沒有了鍾長鳴的神識氣息,可是鍾長鳴到底怎麼死的卻不是誰都清楚。
神風大師本想興師問罪,但是木葉大師據理力爭說的句句在理,神風大師雖然怒氣衝天卻也無可奈何。
這時大長老突然神色嚴肅的說道:“神風大師,你不要動怒,你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我要問問司徒雲嘯!”
神風大師微微施禮道:“請大長老明查!我認為司徒雲嘯比試的目的就是要殺死對方而非簡單的取勝!如果是用這種心態來比試,我認為應該取消他的資格並且要重重的懲罰!”
大長老臉色一沉說道:“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教!你先退到一邊!”
神風大師身體輕輕一震,目光中露出一絲驚恐,連忙低下頭退到一邊。
大長老走到司徒雲嘯麵前站定,上下打量了半天,點了點頭說道:“果然是難得一見的超極致屬性!不錯!”
麵對大長老司徒雲嘯卻仍然神情自若,向大長老深施一禮道:“謝大長老誇讚!”
“唔……”
大長老突然眉頭一皺,問道:“司徒雲嘯,你剛才的比試雖然取勝,但是卻是殺了鍾長鳴而結束比試,你雖然取勝卻也有違反比試規則的嫌疑!如果你不能解釋清楚……”
“弟子明白!”
司徒雲嘯再次走向比試場,站到他所種出的那顆大花前回身說道:“大長老,各位長老,這是嚎哭之花,一種巨型食人花,鍾長鳴現在就在這嚎哭之花中!”
大長老說道:“那你便放了他出來,人都死了就更不應該如此對待!”
司徒雲嘯搖頭道:“這一點弟子卻是做不到的,嚎哭之花雖然是弟子施放出來的,但是要收回卻是不聽弟子的,它吃了人……不消化完是不會結束的……”
大長老怔了怔,知道司徒雲嘯並沒有說謊,嚎哭之花不是用木係元素聚集而來,而是一顆種子長出來的,自然是不能收回。
“如此……”
大長老沉吟片刻對文梵說道:“文林,這場比試是由你來主持的,還是由你來評斷一下吧!”
文梵走到嚎哭之花前看了看,隻見那巨大的花骨朵比一張桌麵還大不少,此時正在輕輕的收縮,從花瓣的縫隙之中不停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司徒雲嘯,你說鍾長鳴在嚎哭之花中,那麼便是說鍾長鳴之前並沒有死,隻是被花給吃了還沒有消化,那現在他是徹底死了對不對?”
司徒雲嘯轉頭聞了聞,點頭道:“大師兄說的沒錯,之前沒死透,不過我們說話的工夫應該是差不多了,隻是我不能控製嚎哭之花再次盛開,它吃了人之後是要這樣的……”
文梵說道:“果然是奇異的神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嚎哭之花的種子沒有什麼奇怪,隻不過你是用木係元素控製著花對不對?可是嚎哭之花是食人花,吃了人就不會吐出來,你也沒有解救之法吧?”
“對!就是這樣!”
文梵這些話並不是像質問,更想是引導司徒雲嘯,哪怕事實並不是這樣,文梵這樣問司徒雲嘯當然也肯定會這樣回答了。
文梵笑道:“那就好辦了,司徒雲嘯,如果鍾長鳴死了,我會判定你違背比試規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