啖獸鬼王一聽虎虛鬼王讓他上去叫陣,連忙說道:“虎虛大人,我沒說要上去,我是想提醒大人,日遊神和夜遊神走了可有好一陣工夫了,也應該回來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啊?”
“呃……這……”
虎虛猛然想起,之前確實是讓日遊神和夜遊神分別去東西兩側打探消息,是有挺長時間了。
啖獸鬼王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僅剩的幾根頭發,上前一步對虎虛鬼王說道:“虎虛大人,這日遊神和夜遊神不會趁著這個機會跑了吧?”
“這個……”虎虛鬼王沉吟道:“你這麼一說還真讓本聖想起來了,那日遊神和夜遊神之前在天子陛下麵前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表態,我懷疑他們對文梵的態度曖昧,要是真跑了……哼哼!天子陛下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啖獸鬼王眼睛珠子一轉,“虎虛大人,要不然屬下去看看吧?萬一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嗯?”虎虛鬼王怔了怔,一股無名之火竄了起來,怒道:“你休想!我看是你想跑吧?沒門!想給我耍滑頭!找死!還不快上前去叫陣!”
啖獸鬼王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這真是放著平路不走爬大坡,自討苦吃!屎殼郎打哈欠,一張臭嘴!
其實啖獸鬼王有一點猜的已經差不多了,日遊神和夜遊神跑了。
但是是被拐跑的!
文梵發現日遊神和夜遊神分別往東西而去,馬上就派了赤練仙君和龜兄弟王人前去阻截。
赤練仙君往東追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追到了日遊神,日遊神一看是赤練仙君,把手裏那個寫著‘日遊’的大牌子一舉,大喝一聲說道:“呔!赤練仙君!本聖正要尋你,你卻自己找上門來!看本聖收了你的魂魄!”
“慢!慢!”赤練仙君追的氣喘籲籲,擺了擺手說道:“光堯,你別激動,你聽我說嘛!我可不是來和你打架的!”
“放屁!”日遊神把大肚子往前一挺,怒道:“赤練,你這人卑鄙無恥,為禍六界罪大惡極,早就應該從生死薄上劃去你的名字了,今天你休得狡辯,我定要拿你不可!”
“無量天尊!光堯,你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我就算罪大惡極和你也沒有太大的關係,我該不該死也和你無關,你又何必如此呢,現如今冥界已亂,你這樣與我為敵又是為了誰呢?就不用和我來這套了!我來找你的,也是受人之托的,你聽我把話說完再動手行嗎?”
日遊神把神器巡遊牌往地上一戳,橫眉立目,說道:“哼!都說人類不可信,看來果真如此!如果是文梵的話我倒願意聽聽,但是文梵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我豈能容你!”
說完之後日遊神又把巡遊牌舉起就要拍赤練仙君,赤練仙君慌忙後退,邊退邊喊:“光堯,你這廝脾氣也太臭了!我正是受文梵之托來找你的!”
“無恥小人,用這種鬼話來騙本聖,你以為本聖是三歲的娃娃不成!招打!”
嗚!
日遊神不容分說一牌子扌乎向赤練,這巡遊牌看起來非常的笨拙普通,但實際上卻是六階神器,重達千斤!
尋常人想要把這巡遊牌舉起來都費勁,但是日遊神身高八尺力大無窮,這巡遊牌在他的手裏舞的虎虎生風,這一牌子下去帶著猛烈的陰風完全不給赤練仙君喘氣的機會。
赤練仙君一看沒法子,隻能把拂塵一甩,口呼道號飛身而退。
“無量天尊!光堯,我說的句句屬實!文梵就在不遠處的天空,親眼看到你被虎虛鬼王派出來,特意讓我來找你的!”
日遊神這一牌子拍了個空,反手把牌子掄起來橫著又掃了出去。
這一牌掄出去簡直就是飛沙走石,直接把方圓幾丈的地皮都給掀了起來,連沙子帶陰風,這沙子比暗器都快,這要是拍著赤練仙君,赤練仙君就得被打成篩子。
“白毛老道,今天我送你歸西!”
事實上赤練仙君要是真還手的話,這日遊神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可是赤練仙君現在和文梵有契約,文梵的命令赤練仙君可不敢違背。
赤練仙君一看日遊神這真是每一招都往死了整,情急之下隻能說道:“光堯,我知你不信我,但是我現在和文梵有契約在身!我已經是文梵的人了!你再打我可要還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