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靈兒一劍刺穿了秦東的喉嚨,血咕咚咕咚的往外冒,沒過過久,秦東就窒息死了。移動信號源就是這個特點,生命借宿他信號源也停下來了。
沒有了信號源,八級傀儡也一無是處。周剛看到麵前兩個大家夥癱倒,這才美滋滋的朝著胡靈兒走過去。
得輕巧,胡靈兒贏的並不那麼輕巧,她呼哧帶喘擦掉臉上的汗水,露出了略微有些得意的笑容。
就在周剛和胡靈兒放鬆警惕的時候,前廳上的電視突然滋滋啦啦的響了起來。這動靜下了周剛和胡靈兒一跳,趕緊循聲看過去。
“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電視上突然出現了秦東的畫麵。他表情深沉,悲憫人的模樣讓人覺得心寒。
“當你們看到這個畫麵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經離開了人世。不過,我們的精神會因為我的倒下而與世長存下去,百姓們會因為我的死亡,做最後的反抗。他們……”
沒等電視上的秦東完,胡靈兒走過去,把電源給拔了。周剛目瞪口呆的看著胡靈兒,燦燦的:“也許,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沒有堅守,思想扭曲的家夥,還認為自己會流芳百世,就算後人記著你,你也是遺臭萬年。像這種貨,誰願意聽他的鬼話。”
周剛點頭笑,他就喜歡自己媳婦的這份耿直,夠猛,夠辣。
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所謂的災難並不是秦東的一麵之詞。周剛和胡靈兒走出來的時候,外麵還真的有戰鬥。
不過這個戰鬥,好像在周剛進入府邸之後,就開始了。一部分人控製住了居民。另一部分人和守城的傀儡鬥誌。
作為守城的傀儡,在失去行動後,第一時間就被燒毀裏。
指揮這場戰鬥的人周剛也看上去眼熟,他仔細看了看,沒有以前看上去那麼文靜帥氣,但表情更堅毅了。
周剛大聲的:“嚴寬,你怎麼會在這裏?”
嚴寬一直都在這裏,當這裏建成之後,嚴寬的突擊隊就來了,嚴寬的突擊隊和葉思鄉的突擊隊性質不一樣,他們主要以偵查為主。這個城市剛建立,嚴寬就來了,他扮演了一個平民,騙過了秦東的眼睛。
這時,嚴寬也朝著周剛走過來,並且認真的解釋:“周剛,其實這裏聯軍早已經滲入了,我們查到這裏有二次信號,隻要秦東一死,二次信號就會啟動,然後殺戮軍就會屠殺全城的人。”
周剛看了看胡靈兒,胡靈兒嗤之以鼻:“這就是秦東所的覺悟嗎?”
嚴寬無奈的笑了一下:“據我們掌握的情報,秦東也不知道這個事情。可悲的地方就在這裏,有些像秦東這樣的義士開始相信八方妖人的懷柔政策。”
周剛也覺得有些惋惜。胡靈兒看到這裏的情況已經被掌握,立刻催促著周剛:“相公,咱們趕緊走吧,靜兒還等著我們呢!”
胡靈兒心裏急,周剛心裏清楚,他對著嚴寬點頭示意之後轉身要走,卻被嚴寬拉住。嚴寬擺出一個笑臉,溫和的:“周剛,好久不見,不如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