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樹樹皮如同沙石一般粗糲,阮明鏡嬌嫩的肌膚在掙紮中劃了好幾道血痕,楊間睿力氣很大,而且處於憤怒中的他好像一隻殘忍的野獸,要將阮明鏡撕成碎片。他牢牢束縛住阮明鏡的兩隻手,吻住她的唇,又咬又啃,阮明鏡哭泣的淚水涼涼的,沾在麵頰上,被他一一舔去。
阮明鏡快惡心死了。
楊間睿陰陰笑道:“明鏡,我會讓你舒服的。”
“畜生,人渣,你放開我,救命,救命……”阮明鏡拚命地搖晃腦袋,不肯讓他接近自己,哪怕背部被磨出血了,也要往後退。
可是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法完全掙脫楊間睿的魔爪。他撕爛了她的襯衫,還用袖子綁住她的手臂,從而方便自己上下其手。白嫩滑膩的肉體,絲質手感,幽香迷人,他簡直欲罷不能,眼中的欲望也越來越濃。
“不要,不要,請你不要這樣對我……”阮明鏡在月光下瑟瑟發抖,拚命扭過頭,眼淚順著下巴低落在地上,眼神惶恐無助。她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就是掉以輕心,一個瘋狂的男人是聽不進任何道理的。
幾道雪白的光照進來,侯遠靳正領著人朝這邊過來,前麵守著幾個幫手,已經能夠清晰地聽見打鬥聲了。楊間睿哈哈大笑,一下子勒住阮明鏡得脖子,強迫她往前麵走。阮明鏡不肯,他的手指劃過她的鎖骨,慢慢往下:“不走,我就脫掉你所有的衣服!”
阮明鏡牙齒咬得很緊:“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幹,既然你不肯跟我走,那我也不會讓你跟他走!”
“你殺了我吧!”
“殺你,怎麼會呢,小寶貝,我愛你愛得那麼深,怎麼會殺你呢?就算真要殺,那也是想娶你的侯少。”楊間睿冷冷笑了幾聲,笑聲陰森而恐怖,猶如夜梟,說不出的刺耳。
阮明鏡驚恐地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一堵高牆下麵,那是侯家最後一道防線,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個梯子,楊間睿逼著阮明鏡爬了上去,坐在牆頭。月光清冷,幽幽照在她的身體上,風簌簌吹過,寒意陡升。
“太高了,不行,我要下去!”阮明鏡扶著梯子,可是楊間睿卻將梯子推倒,卡啦啦——梯子被折成了幾段。楊間睿毀了梯子,阮明鏡孤身在上麵,很容易從高牆上摔下來,斷手斷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你這個瘋子。”阮明鏡抱住自己,小心翼翼地抓住身下坐著得高牆凸起,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她連罵人也不敢了,因為罵人會導致氣息不平,她不會因為瘋子而賠上自己珍貴的手或腳。
楊間睿一瘸一拐地從角落裏拿出一個包,從裏麵掏出一把黑色的槍,上了膛,舉到眼前就著月光看了看,忽然對著眼前,也不瞄準,砰砰砰開了幾槍。林子一下就安靜了,阮明鏡尖叫一聲,差點岔了氣,死死抱住自己的身體,臉埋在手臂裏,隻敢露出一雙眼睛。
“侯少,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楊間睿等了三秒鍾,沒看到人,立刻用槍指著阮明鏡,眼睛陰沉地看著花樹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