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夢暖畫廊在沉寂幾小時後,也采取強硬措施,緊隨盛世澄清,並取消了所有轉載謠言的媒體參加畫廊活動的參與權,馬上就將是銀釜藝術節,夢暖畫廊各大分店和展廳將迎來一大波來自國內外的明星與政要,不能參加的媒體可謂是損失巨大。
大眾熱衷於八卦,也熱衷於八卦的澄清,這場緋聞虎頭蛇尾,漸漸也就消了熱度,
侯遠靳生生扭轉了輿論風向,也算將損失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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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莊肅的辦公室裏,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
沙發上正坐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她穿著緊身的黑裙,勾勒出窈窕妖嬈的身材,玉腿交疊,指尖夾著一隻點燃的香水煙。
正是許久未見的楊間睿與李茉子。
放下手裏的報紙,李茉子紅唇微啟,吐出一口煙霧:“侯少不愧是侯少,處理的幹淨利落,讓人佩服。昨天的頭條還是未婚妻水性楊花,今天已然變成一場商業競爭了。間睿,我看你要對付他,恐怕不是什麼易事,搞不好,還會像去年那樣,被他鑽了空子,反咬一口。”
“怎麼,愛上他了?”
她站起來,將煙放在煙灰缸裏,娉娉婷婷走到他的身後,抱住他的腰,聲音嬌媚:“間睿,你怎麼這樣說人家嘛。侯少固然有魅力,可是我深愛的人,還是你啊。”
她的酥胸緊貼著楊間睿的後背,柔軟舒服,還不住按摩似得亂動,楊間睿終於有了反應,摸了摸她的玉臂,反手將她按在落地窗上,眼中欲望漸起。
“你愛我?”楊間睿的手從她修長的脖頸慢慢往下滑,女人一聲嬌喘。
“討厭!”
楊間睿看著李茉子嬌羞性感的臉,那雙微睜的雙眼,迷茫,又透著一絲清明,睫毛很長,像小刷子一樣,刷在手心裏是癢癢的。她隻及他的胸口,但是卻總是高昂著下巴,還帶著年少時的驕傲與任性,他想要她,刻骨銘心的想。
李茉子等了半天不見他動作,睜開眼睛,看到他的眼神,心中頓時明白了。她禁不住有了濃濃的醋意,心中暗恨:“怎麼,又想起她了?離婚這麼久,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原來你跟侯少一樣,都是個癡情種。”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傷心道:“你有那麼多女人,但隻有我留在你身邊的日子最長,是因為我和她長得很像,對嗎?”
楊間睿一張臉毫無憐惜之意,深情款款地道:“寶貝,你怎麼能和她比,你是地上的泥,她是天上的雲雀,你給她提鞋都不配,懂嗎?”
他這樣可惡,李茉子傷心欲絕,但還是緊緊抱著他,不願鬆手:“間睿,不管你怎麼侮辱我,我都還是愛你。”
楊間睿冷笑著將她按在落地窗上,輕撫她的長發:“我當然知道你愛我。”
他吻著她的後脖頸,細細咬著,她雙眼微閉,口中不停哈氣,讓冰冷的落地窗起了白霧,下麵車水馬龍,讓人有一種危險刺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