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遠靳就沒說什麼了,醫生也來了,給他做了全身檢查。他的傷勢不傷及根本,手腕雖然被子彈穿透,卻避過動脈,所以隻要慢慢養著,能恢複成以前的樣子。醫生囑咐他不可太樂觀,一切小心為上,重物以及大動作都不能有,否則手很容易就廢了。
侯遠靳沉穩地坐著,一言不發。
小孟等人都走了,道:“這裏醫療水平還是不如美國,帛秘書聽說出事後,催著我們把您送過去,子彈畢竟穿了洞,再小心也沒用,還是趁早治好,不要留下後遺症。”
“等泰國的事完了再說。”
“要報仇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說黑方也不會饒了那些畜生,治好手之前,無須……”
“趁熱打鐵,斬草除根,還用我教你嗎?”侯遠靳的臉沉了下來:“這個時候留下來,耗著那些人,等他們忍不住撲過來時,才好一網打盡。再說黑方這人並不可靠,你去查查,看他是否跟那批槍支有關係。”
小孟頓了頓:“是。”
侯遠靳見他不動身,皺眉:“你還等著睡一覺再去嗎?”
小孟立刻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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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明鏡去了醫院?那她有沒有碰到九哥?”江上宇接到小孟的電話時,很驚訝。
“沒有。”小孟道:“我把她攔住了。”
“你,你攔她幹什麼?”江上宇更驚訝了,如果九哥見到明鏡,不知該有多高興。
小孟道:“侯少每次和阮小姐見麵後,大半個月心情都很壞,所以我才攔住她。我不知道阮小姐為什麼來泰國,總之,你盡快送她走。”說完,就掛了電話。
江上宇很愁悶。因為關王緋玩瘋了,根本不想回國,阮明鏡又是無所謂的樣子,可愁死他了。明明說好兩天後就走,結果機票買了,又被她們偷偷給退了。
“你們玩也玩夠了,瘋也瘋夠了,該回國了吧。阿緋,你的小公司沒有你可就要破產了,明鏡,你不要你的畫廊了?你那些員工早晚有一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把你的畫廊掏空,看你到時候上哪兒哭去!又不是十七八歲的人,任性起來還沒玩沒了了!”
“江上,你越是讓我們走,我們就越是不走。你有事就忙你的好了,我們也不一定非要你陪!現在我們有了阿端,阿端可以帶我們吃各種好吃的,玩各種好玩的,比你有用不少!”關王緋捏了捏阿端的臉蛋:“看,多可愛,多漂亮的孩子,比你賞心悅目多了!”
阿端的左眼上帶著一隻眼罩,是阮明鏡給他配的,黑色,很酷的感覺。
他聽到關王緋的話,羞澀一笑,宛若春風撫楊柳,簡直驚豔。
“啊,實在是太可愛了!”關王緋一下子把阿端抱在懷裏。
阿端臉一下子就紅了。
江上宇猛地站起來,沉著臉分開他倆,一把按住關王緋,嘴巴抿的緊緊的,很生氣的樣子。關王緋莫名其妙:“幹什麼你?”
“以後不要隨便抱他!”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