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安然的遭遇(1 / 2)

日暮西陲,洛陽古城區西關外,昏暗的路燈下映射出一個斜長的人影,隨著身影慢慢的拉直變短。

“安然”左手拿著半瓶沒喝完的啤酒搖搖晃晃的靠在了出租屋的房門外,右手摸索著從腰間掏出一把鑰匙,半眯著朦朧的醉眼打著長長的酒嗝,試圖將鑰匙插入鎖中。

在經過一分鍾的努力後終於打開了出租屋的房門,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臭襪子混合著潮濕發黴的味道刺激著安然酒後那並不是特別靈敏的嗅覺!

哇……托著長長的聲音,在胃裏經過攪拌過的啤酒和燒烤,再次從他嘴裏噴射而!

安然已經不記得自己今晚上第幾次吐了,隻知道現在頭疼的厲害兩眼發黑,聞著嘔吐物散發出來的味道還是特別想吐,幹嘔了一陣過後他摸索著朝床上爬去。

躺在床上後他拿被子蒙著頭,不讓自己再次聞到那刺激的味道。

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後,隻聽他喃喃自語道:誰tm說的一醉解千愁,老子怎麼越喝越清醒,大爺的,誰說喝醉了就能睡著了,全是放屁的全tm是騙人的!!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會後猛的掀開蒙在頭上的被子,雙手用力的拉扯著自己的頭發,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淚水不自覺的從眼眶中滑落,喃喃道: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

到底是為什麼???歇斯底裏的吼聲中充滿著些許無奈,除了久久不散的回音外並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

片刻的安靜過後,啪,啪,啪,……清脆的耳光聲從寂靜的房間裏響起,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狀若瘋狂的用手朝自己臉上抽去,邊抽邊罵:安然你tm到底還是男人嗎,她“田暢”都已經那樣了,把你作為男人的尊嚴踐踏的不成樣子,每天在她麵前像條狗一樣的活著,到底要她怎樣做你才能忘掉她!不去想她?

隨著雙手動作的停止浮腫的嘴角慢慢的上揚自嘲的笑道:哈哈你就是一條狗都不如的男人,有哪一個男人能原諒一個婚前打過胎,婚後出軌的女人?第一次?第二次?哈哈………

更可笑的是第二次人家出軌後,麵對你的質疑她隻是很平靜的說了句:我知道錯了,但是我不後悔!

回想起田暢那不屑的眼神,房間中清脆的耳光聲再次響起!

為什麼當我退而求其次的問你否愛過我時,你卻說:你不知道什麼叫愛,或許你從來就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吧!

和田暢爭吵時的一幕幕在眼前閃現,痛苦與不甘撕扯著內心。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安然二十七歲山東人,幼年時家庭富裕,父母均在外地經商很少教育他,他跟著爺爺奶奶生活到十八歲,老人們都長說隔代親,在爺爺奶奶的溺愛下養成了很多臭毛病,那時的他目中無人花錢如流水,可是命運好像和他開了個玩笑,在他十八歲的時候由於父親在一場車禍中受了重傷,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後,又欠下了很多的外債也沒能救活。

人生最苦的不是你一開始就一無所有,而是你一開始就擁有你想要的一切,當你習慣後又告訴你這一切都與你無關!

人在有困境時壓力是最好的催熟劑,十八年間什麼正事都不想,每天都在去哪兒玩,吃什麼,喝什麼,和誰喝中選擇的他,卻突然間要承擔起家裏的一切,千鈞的重擔幾乎瞬間壓彎了他的脊背!

每當看到母親偷偷的哭泣,債主上門討債時的嘴臉,無力感將他的內心刺得千瘡百孔!

當然了老天封起一扇門時,總會偷偷的給你留扇窗,它不會讓一個人總在逆境中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