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一片迷霧區後,三人來到一片昏暗空曠的場地。
秦思琪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地,一瞬間,火花四射,周圍站了很多和身後一樣穿著打扮一樣的怪人,嚇的秦思琪連連退了兩步。
“是何人啊?擅闖地府,該當何罪?”眾人擁簇的正中坐著一位臉麵烏黑,滿臉胡須,身穿民國軍裝的男子。
秦思琪以自己是在做夢,硬是在自己的大腿上擰了一下,痛的自己眼淚都要出來了,才確定這不是夢。
她膽膽顫顫:“你們……不是在拍戲嗎?”
烏黑麵的男子捋捋胡須:“拍戲是何為啊?你這妮子還不快快報上名來。”
秦思琪惶恐,難道自己掉進了下水溝就這麼喪命了不成?
“這裏真的是地府?”
“大膽,閻王大人問你話呢,還不速速回答。”身後的一鬼差大聲訓斥
“我叫秦思琪,生於1988年,戶籍山東,現居住在北京。”
閻王朝著判官使了個眼色,判官立即翻閱手裏的生死簿,爾後附在閻王耳邊碎碎言語了些什麼。
閻王扯扯嗓門道:“秦思琪,本王念你命不該絕此,就讓鬼差送你回去吧,對於你擅闖地府的事,也不追究了,就回去吧啊!”
秦思琪連連道謝,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念頭一轉,朝著閻王畢恭畢敬的欠了個身子:“閻王大老爺,小女子我也不是無緣無故擅闖此地的,這其中還是事的呢?”
閻王再捋捋胡須:“哦?是和緣由且說就是!”
“閻王有所不知,小女子落入地府,且是被自己的未婚夫和好閨蜜所害,他們倆背著我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一氣之下,我才離家出走……”秦思琪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閻王皺眉:“此事當真?”
秦思琪昧著良心篤定點頭:“千真萬確。”
閻王麵露為難:“本府隻掌管天下人的生死,至於這生死外之事,也讓本王無奈啊!”
“雖說我的性命不是他們二人直接殺害,但也是由於他二人的所作所為所死呀?閻王大人您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這不是派鬼差送你回去了嗎。”
“不行,這事我一定討個說法不成,你這裏討不成,那就告訴個能說理的地。”秦思琪把心一橫,既然都來了地府,也不能白來呀,就算他倆沒有害自己性命,但今天這一遭,也是敗他們兩人所賜。
鬼差訓斥:“大膽,竟敢威脅閻王。”
閻王伸出手,示意不要驚嚇秦思琪:“你當真要討這個說法。”
秦思琪點頭。
“好吧,小黑小白就由你二人把她送至南天門,秦思琪你到了那裏告訴守門天兵,他們自會帶你去見能討說法的人。”
此話一出,眾鬼差議論紛紛,這秦思琪普通一凡人,竟然能要的閻王送她去天庭,實在是不想不通。
秦思琪剛被黑白無常送到地府口,判官滿臉笑意的搓著手:“那個,秦姑娘啊,小的有點事想麻煩您啊!”
秦思琪不明的撓撓頭,堂堂一個判官居然有事拜托一個凡人,她可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了:“好,但凡小女子能幫到的,我一定幫。”
判官哈腰:“能的,能的。秦姑娘您見到上麵的天官的時候麻煩您跟他說說我們這下麵的情況,你看我們這差服都有三十年都沒有換過了,這也有百年了,我們這裏的鬼差穿的都不如這裏的魂魄呢,人家家裏每逢過年過節還燒些錢啊,用的呢,再看看我們,真是讓我們無地自容啊。讓他行行好,給撥點款下來好改善我們這些兄弟的狀況好。”
判官說的老淚縱痕引得黑白無常也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們都是有苦說不出啊。”
“可是天官是誰啊,我並不認識,我又如何轉告啊?”
“到了上麵,你自會認識的。還有這是我們閻王大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姑娘收下。”判官大人從懷裏掏出一支碧綠的簪子。
秦思琪就看出這簪子是翡翠的,她雙手推脫:“你放心,您交代我辦的事情一定會盡力完成的,至於這支簪子你還是還給閻王吧,畢竟你們生活的這麼拮據。”
“秦姑娘你一定要收下,不收下的話,閻王大人他心難安啊。”
黑白無常附和:“是啊是啊,你就收下吧。”
“好,這簪子我收下,不過事情辦成後,這簪子我一定會完璧回趙的。”秦思琪把簪子小心翼翼的放進自己隨身的皮包裏。
一陣白煙,三人就消失在煙霧繚繞裏。
秦思琪直覺的眼睛被光刺得快睜不開,黑白無常行了個禮:“姑娘,我們就送到這裏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完成了,還有我們……”
“好了,你們就放寬心了,我一定會幫忙的。”
黑白無常點點頭,便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