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空上添著幾顆孤單的星星,一位紅袍女子站在山頂的最高處望著這一片星空。
在那雙清澈美麗的丹鳳眼中卻充滿了哀傷,誰也猜測不出這名紅袍女子在哀傷什麼…“主子,夜已經深了。”在這位女子身後一位長得十分清秀的白衣女子走了過來對著這位紅袍女子說道。
“嗯。”那個女子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繞過了這個白衣女子走向一處十分精致豪華的宮殿,這個宮殿是百花穀的正殿是曆代百花穀穀主處理事務見客的地方;而剛剛那位紅袍女子正是百花穀現任穀主——墓卿涼。
墓卿涼走到宮殿門口後,隨後又望了望四周。這百花穀就如同一座皇宮雖大非大、雖小非小,墓卿涼閉上那雙美麗的眼睛在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逃離這座宮殿,到外麵的世界去呢?
因為從小便呆在這百花穀中煉製、學習著許許多多的毒藥、解藥,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出去過;小時候隻是聽著師父說著外頭的事情、聽著師父說著自己父母的事情。現在想起來卻有一個疑惑,自己到底是誰呢?
繞過了正殿沿著用鵝卵石鋪起來的小路走向自己的房間後將門關上,隨手從桌子上拿取一根草藥丟進搗藥的藥罐子裏仔細的敲碎後便放在一邊,隨後又拿起一包藥粉撒了下去。就這樣陸續的做著同樣的動作就已經製好了十顆藥丸,因為剛剛這一包藥粉和藥草混合在一起毒性太大,墓卿涼就直接把這一罐製成五粒藥丸…把這十顆相同性質的藥丸放在一個中瓷瓶內放在了桌上之後便直接走向已經放好熱水和花瓣的浴池裏頭,這個浴池是墓卿涼特地讓工匠建成的、做工十分精致和房間中的風格也特別相似。
褪下了身上那件紅袍鑽入浴池中,水剛好停在了墓卿涼的鎖骨邊緣一片片玫瑰花瓣在墓卿涼身邊漂浮著。白色的長發浸在水中,雙眼微微閉起享受著這舒服的時刻…墓卿涼泡了一下將自己洗的幹幹淨淨後一隻手拿起掛在屏風後的紅袍穿上。因為墓卿涼喜歡紅色所以她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紅色的…
將濕潤的長發披在背後,因為太累赤腳走到了床邊躺下後就睡著了。微風吹著墓卿涼未幹長發、吹動了那件紅袍…其實墓卿涼是一個穿越者,在現代的時候墓卿涼原本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在那時墓卿涼的脾氣就十分冷淡從小在父母的約束下變得和其他孩子不同。她不喜歡笑、不喜歡哭,隻喜歡一個人呆在某一個角落望著星空在想著什麼…
“主子。”剛剛那位白衣女子在門外敲了敲門後進來看到墓卿涼背著睡在了床上,輕笑了一下,便走了過去,將一層薄薄的被子蓋在了墓卿涼身上,看著睡夢中的墓卿涼,長發淩亂的撒在身後眉頭緊緊的皺著似乎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性感的雙唇時不時微微抿了一下。
“主子,還是當年那個不愛說話、不愛笑的女子。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主子可以多多笑一笑。”白衣女子說道,說完便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其實在白衣女子進來之前墓卿涼就已經醒了,因為從小習武的她在幾米外就已經感受到剪紫的腳步聲。墓卿涼睜開了眼睛,看著身上這條被子對著門口輕聲地說了一句“謝謝。”…
清晨一大早,墓卿涼就起了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整理了那與平凡人不同發色的長發後便走出了房門。
“主子。”剛走到轉彎口剪紫便走了過來說道。
“剪紫,馬上叫四大長老到雨花閣找我。”墓卿涼轉過頭對著剪紫說道。
“是。”剪紫應道,便立馬朝著四大長老的住所奔去。因為剪紫知道雨花閣是曆代穀主和曆代長老商量重要之事的地方,所以剪紫一點都不敢怠慢。
墓卿涼看著剪紫離去的背影,想到自己是應該出去曆練的時候了…歎了一口氣,便朝著雨花閣走去。
踏進雨花閣發現裏麵還是一成不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這金黃色的四隻長柱支撐著這雨花閣。墓卿涼走上那最高的座位旁看著那牆上刻著的字,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文字刻著一些也已經有些模糊了一點、墓卿涼望著這一個個的字跡不由得想著什麼。
“穀主。”四大長老一起踏進雨花閣的那道欄杆看著那在最高座位旁站著的紅袍白發女子。
“嗯,今日卿涼找四大長老是有一件事要宣布。不知各長老意下如何。”墓卿涼走下台階來到這四位長老身邊,看著這四位從小疼愛她的老人。
“不知所謂何事?”梅長老問道。
“卿涼想離開百花穀到外界去鍛煉自己。”墓卿涼望著四大長老,眼神裏充滿堅定。
說出了這段話,四大長老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該說什麼…
“卿兒,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想要去外麵?”最後個性柔和的竹長老才發話道。
慕卿涼沉默了一下,才抬起頭對著竹長老說道。“因為卿涼從小到大一直在師父、長老還有這個百花穀的庇護下長大,即使學了一身好本事也不知道如何發揮,所以卿涼想出穀鍛煉讓自己真正的長大。”墓卿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