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緣掌門的弟子真是了不得啊。”看台上,印海掌門黑著臉語氣冷冷的,一個玄機,一個玄衣,竟都沒有顯出境界色便秒了別人,已經讓他有些拿不準印聊是否最後能勝出了。
“嘿,嘿嘿,僥幸罷了。”浮緣說的毫無誠意。
你到給我僥幸個看看啊,聞言,印海掌門更是內傷。
而塵絕看著這兩個掌門的明爭暗鬥,不由搖搖頭,隨即看向飄下台的白衣女子,眼裏溫潤一片,嘴角的笑更是柔和。
而之後第八場戰鬥,則是劍穀劍漠蕭對仙沁境紫弄,劍漠蕭顯然沒有憐香惜玉之心,比試剛開始,他便連劍也沒出鞘,直接和著劍鞘一掃,霎時風起雲湧,一股氣勁下硬是將紫弄推出了比試台。紫弄也算天資過人,二十二歲達到了綠青之境殺軍階段,可惜竟也被同樣沒顯出境界色的劍漠蕭完全秒殺出局。
“哦?連劍都未出鞘,厲害。”浮緣看著這場比試,驚叫道,“但是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嘖嘖。”說完,搖了搖頭
而劍穀穀主的反映,隻是瞟了眼選擇無視罷了。
很快,十局勝者便結了出來,仙沁境玄衣,玄機以及玄慶都贏了對手,而劍穀劍天輸了,則剩下劍漠蕭和另一男子劍染。清印派印真輸在了玄衣之手,就隻剩下了印聊一人,緊接著,便是流風派的李深,還有妖嬈澗,寒昕閣,火雲派各一人。
再次打亂後,第一局出場的便是玄衣和流風派的李深。
揚眉看著對麵苦著臉的李深,玄衣淡淡問道:“認輸?”
李深聞言頓時深吸一口,道:“雖然會輸,但我還是想試試。”
玄衣流露出一抹讚許的神色,不打就認輸的人,她最是看不起。“那我來了”提醒了一句後,她腳步一錯,身形便詭異的消失了。
李深頓時瞪大眼睛,這人的身法怎麼比他們門派的還可怕啊,竟是連一點殘影都看不清。仙沁境不是擅音攻麼?想著,他也腳步一錯,想躲開。而玄衣此時則腳步一頓一點,及其古怪,卻硬是躲在了李深所看不到的死角處。其實在她看來,李深的身法夠飄逸,隻是太花俏了,真要打,玄衣完全可以三秒內用匕首把他捅成一個馬蜂窩。
“你輸了”玄衣出現在了李深的背後,纖細的手指點在他的後心處。
李深無奈,他竟是一點都沒察覺她在他背後,太可怕了。“我認輸”他心服口服。
台下之人對這個結果表現的一點都不驚訝,畢竟這個少女剛才可是瞬秒一個綠青之境的人的,這個李深才綠之境,又哪是她對手。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少女竟然身法也如此了得,擅長身法的流風派竟完全不是對手。仙沁境不是擅音攻麼?什麼時候身法也如此了得了?還讓不讓別的門派活了。眾人心裏都這麼想著。
第二戰則是玄機對劍漠蕭,包括玄衣在內,這三個人都未曾顯露出境界色,所以看的人都極其好奇他們真實的境界,於是,此戰讓所有看者都很期待。
兩人同時飛向比試台,各居一邊站定。劍漠蕭深深的看著對麵依舊帶著笑的白衣男子,將未出鞘的劍指向他冷冷道:“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聞言,看台下一片吸氣聲,這人也太狂傲了吧。
而玄機聞言,則是無奈的轉了圈手裏的玉笛,笑眯眯:“好像是這樣的。”
頓時,台下一片石化,這,這是什麼情況?他竟然承認了?
“不過,還是先比比再說吧。”說著,玄機已然拿起玉笛,輕觸到了唇邊。而同時,劍漠蕭拿著劍鞘,腳尖一點,已然急速的衝向玄機。而就在劍鞘要碰到玄機時,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隨著婉轉的玉笛聲響起,玄機麵前竟出現了一道淺青色的光幕,瞬間抵擋住了劍漠蕭的攻勢。
隨後婉轉聲一變,竟陡然變得激烈起來,仿若金戈鐵馬,上陣殺敵般,蒼涼而又充滿殺機。而隨著玉笛聲的變化,光幕瞬間破碎,隨後竟化為一道道淺青色光劍,迅速衝向了劍漠蕭。
“好!”劍漠蕭大叫一聲,眼裏透出了點興味,隨後身形一閃至空中,淺青色光暈從體表處透出,隨後快速旋轉一圈,一股凜冽的劍氣陡然從他體內噴出,瞬間與迎麵而來的無數青色光劍相撞,霎時,仿若天地相撞般,卻又並無想象中般地動山搖,隻見無數光劍劍氣化為一片青色霧氣,很快消散。
“你也吃我一劍”劍漠蕭眼裏尚存興奮之色,但臉上卻已慢慢嚴肅下來,隨著他體表光暈越來越濃,他手裏未出鞘的劍竟也帶上光暈,一股蓬勃的劍氣指天引地,越來越鋒利,隨後,劍漠蕭竟是在空中對著站在比試台上的玄機由上往下一揮劍,頓時,空氣中竟是出現了一把淺青色的巨形光劍,直直的刺向了玄機。
玄機感覺到了此招的威力,體表陡然也浮現出了淺青色光暈,玉笛聲更為激烈,隨即頭頂出現了一道淺青更為濃烈的光幕,當劍尖直指光幕時,光幕竟如水波般,不停的卸著光劍的攻擊,而這光劍顯然攻擊力很高,光幕已然開始動蕩,玄機臉色微白,陡然玉笛聲提高,眾人仿若聽到了什麼,卻又像什麼都沒聽到。而空中的劍漠蕭卻是身形一顫,臉變得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