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騰禹閉眼,心裏的傷痛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他說,“我的心裏從來沒有裝過別人。可是,你確定你愛的是我嗎?而不是你的感覺隻源於所謂的心有靈犀?而我蘇騰禹本人又能確定愛你嗎,那如果愛你的所有原因隻是那顆心髒,這樣的愛情,於我,於你,於袁楓,公平嗎?”
花子桃說,“可惡的蘇騰禹,你讓我怎麼麵對魏之謙……”
蘇騰禹心裏一痛,又立刻平靜下來,“我們不會有未來的。我能做的真心希望你和魏之謙能夠幸福。”
第二天,花子桃醒來的時候,她安然無恙地躺在自己那張寬大鬆軟的床上。她坐起來,抬起胳膊,捶了幾下自己的腦瓜子,猛然看到自己已然換好的睡衣,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是誰把自己送回來的?
頂著宿醉的頭痛,她依稀記起自己和一個女人喝酒,依稀記得自己給蘇騰禹打去電話。
難道……是蘇騰禹把她送回來的?可是,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地址啊?總不至於是自己爛醉如泥還能全身而退吧?
手機!手機!現在隻有手機可以證明一些事情,這對她很重要。
花子桃慌忙翻了一陣,最後在枕頭旁邊找到手機。她打開手機,翻看著通話記錄。奇怪的是,昨天的記錄都是空的。
正納悶間,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醒了。”
花子桃抬頭,說話的人正是田欣。她急忙問道,“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家的?”
田欣沒有接她的話,一臉心疼地埋怨到,“你說你是怎麼回事啊?喝的就像一灘軟泥。沉得就像一頭死豬。你還真把我當男丁使喚啊!”
花子桃聽她的語氣,立馬就把蘇騰禹送自己回家的事實給否決掉。她喝的真是太多了,多的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還真是為難田欣了。她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給你添這麼多麻煩。”
田欣快言快語,“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嘛。你倒是該給我說說究竟是什麼事讓你喝那麼多酒?”
花子桃在腦海中想了很多措辭後,最後決定拋下一切顧慮,開門見山地說,“我失戀了。”
田欣一聽,完全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訝異,她瞪著眼睛問道,“你和魏之謙分手了?”
花子桃搖頭,說,“在認識他之前,我喜歡上一個男人。”
田欣好奇,“接著呢?”
花子桃淡然地把她和蘇騰禹從相識到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給田欣述說了一遍。
田欣聽的咬牙切齒,她恨恨地罵道,“這男人真他媽不是個東西。他叫什麼,有機會遇見他,我一定幫你出出氣。”
花子桃苦笑著搖搖頭說,“算了。他就算禽獸不如,那我也不應該記恨他,他救過我。”
田欣不依不饒說,“我答應我不去找他麻煩,但是你一定讓我知道他的名字,否則的話,我今天晚上肯定連覺都睡不好。”
“他叫蘇騰禹。”
花子桃的聲音很輕,田欣卻聽的猶如晴天霹靂。她怔怔地看了花子桃許久,終於忍不住大聲吼道,“這不可能。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這樣說對他不公平!”
花子桃看著田欣激動的情緒有些發懵,她疑惑地問道,“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