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夜墨卻是一臉奇怪:“怎麼量?”
要玩是不是?她才不怕她,當即轉了身笑眯眯道:“自然是親自量。”
“可是這裏隻有你。孤王有說,孤王的娘子一定是你嗎?”夜墨一臉你在想什麼的樣子。
“夜墨!”雲輕火氣噌地一下就竄起來,翻身坐在夜墨腰上,惡狠狠地瞪著他:“不是我,你還想有誰?”
夜墨也不說話,隻是挑眉看著她笑。
和他鬥心眼,這丫頭還嫩了點,這不是一句話就把真麵目給激出來了?
雲輕知道自己上了夜墨的當,可是這會兒卻是什麼也不想管了。
反正她就是在乎。
磨了磨牙,凶神惡煞地威脅夜墨:“你若是敢有別的女人,我就直接廢了你,省得你管不好!”
夜墨麵色頓時就黑了,不為別的,他想起夜天玄了。
夜天玄不就被雲輕指揮著兔子給咬了嗎?
這女人不光是說說的,她要是想做,絕對做得到。
不過後麵還有更讓他火大的話,雲輕得意洋洋地搖著頭:“然後我再另外找個相好的,恩恩愛愛的養花生娃過日子,連想都不要想起你……”
雲輕的話尚未說完就是輕叫一聲,直接被夜墨反壓在了身下。
“敢再說一遍,孤王就把你鎖起來,讓你這輩子除了孤王,再也見不到任何一個人。”
“你敢!”
“你試試孤王敢不敢!”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鬥雞似的。
半晌,還是雲輕先移開了目光,不是她認輸,而是覺得這場爭執實在是沒必要。
她伸手攬住夜墨的脖子,目光又移回來,笑嘻嘻地發問:“所以殿下,你的妻子到底是不是我啊?”
“沒羞。”雲輕的笑容比什麼都好使,夜墨也覺得方才的爭執實在是莫名其妙。
他低下頭吻了吻雲輕的麵頰:“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雲輕執意要讓夜墨說出來。
她是女人呀,隻要是女人,總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能說點好聽的。
夜墨好氣又好笑,他又是吻了吻她,聲音低沉:“總是偷偷摸摸的,孤王總得讓這事變得名正言順才行。”
雲輕頓時無語,這不應該是件很浪漫的事情才對嗎?怎麼被夜墨一說出來,就全沒有那種感覺了啊?
心裏小小鬱悶,不過還是滿足了,她是個容易知足的好孩子。
“殿下,如果……我是說萬一,我不能陪你太久,你別總記著我,遇到好的,就把我忘了吧,好好地過日子才要緊。”
她先前清醒著失神的事情,本來是想和夜墨說的,結果被崔心蘭的事情一攪,沒說出口,現在也就不想再說了。
夜墨要煩心的事情已經很多,沒必要再給他添一件。
夜墨聲音頓時冷厲:“你給孤王好好地呆著,你要是真的自己跑了……”微微一頓,夜墨冷冷開腔:“你放心,孤王一定會跟你學習,把你忘的幹幹淨淨,再廣開六宮,納上百八十個妃子,治國齊家平天下,就當你從來沒出現過。”
“夜墨!”雲輕氣極,這混蛋太子,她感性一下,他就不能配合嗎?
不過,若是真的那麼做了,也就不是夜墨了,跟夜墨比狠,絕對是找死,你狠,他就能比你更狠。
夜墨捉了雲輕的手在唇邊輕輕吻著:“不想孤王那麼做,就老老實實地留下來,你有百獸護身,孤王絕對不敢亂起心思,聽到了嗎?”
雲輕心裏酸酸的,就算再無畏,可是涉及到鬼神,哪裏會有不忐忑的,隻是她一直壓著罷了。
夜墨口中說的狠,但裏麵的深情,卻讓她不能不動容。
“我才不會走。好不容易把天下第一的絕色美人收到手裏,我走了豈不是虧大了。”
夜墨微微一笑,沒有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換了另一件事情:“洛塵就快要進京了,若是沒有意外,最遲明日晚上。”
這麼重要的事情,夜墨怎麼會不考慮清楚,至少也要先拿到洛塵手裏的藥,為雲輕爭取到三年的時間。
雲輕聞言,心裏一下子就踏實了,無論夜墨,還是洛塵,都是能讓她全心信任的人。
在她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這兩人已經為她把能考慮到的事情都考慮好了。
“所以別擔心,乖乖等著做孤王的新娘就好。”夜墨語意溫柔,終於打散了雲輕心裏最後一絲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