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來人,把這裏給我看牢了,不許裏麵的人出來!”
洛塵又叫了幾聲,可是外麵根本一點回音也沒有,顯然,雪妃已經走了。
好熱,好難受。
雲輕快要被身體裏的火燒死了,僅存的一點理智在這烈性的藥之下也全都不見了。
她渾身上下都熱,隻有緊靠著的這具身軀才能讓她感覺到好受一點。
這藥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來的,比之前中的兩次都要凶猛,血液裏的熱度像是潮水似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一波比一波猛烈。
不自覺地,她雙手緊緊攀附著身邊的軀體,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隻是本能的知道這樣做會讓她好受一點。
洛塵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抱著雲輕一個轉身把她壓在門上。
雲輕呢喃了一聲,洛塵的動作禁錮住了她,卻也把她從他的身上拉開了。
她抬起臉,委屈而又痛苦地看著洛塵,洛塵心中一軟,手上的禁錮就鬆了幾分,雲輕的手立刻攀上了他的衣衫,洛塵還沒有反應過來,領口就已經被拉下來了一片。
當兩人肌膚相觸的瞬間,不由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雲輕是因為藥的作用,可是洛塵卻是真實的心底的渴望。
鬆開了禁錮,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把她禁錮起來的毅力,低沉問道:“雲輕,若是我的話,可以麼?”
他對他的心絕不比夜墨差一分一毫,凡是夜墨能夠給她的,他也一樣能夠給她。
他不過是晚了一步,所以就步步都晚,隻能在一旁看著,守著,卻從不能越雷池一步。
可是,真的已經受夠了,明明喜歡的人就有身前,為何不能伸出手?
就讓他任性一次又如何?
這次之後,他會寵著她慣著她讓著她永遠不會讓她有任何傷心不快樂,他可以用一輩子去彌補她今日的傷害,所以,隻任性這一次,可不可以?
挑起雲輕的下巴,洛塵低頭就要吻上雲輕的唇,卻聽雲輕呢喃著叫道:“殿下……”
瞬間,如被冷水澆了一身,渾身上下都是涼的徹底。
殿下這兩個字,是雲輕對於夜墨專屬的稱呼,她也會叫宗靖王子殿下,叫東海子瑩公主殿下,可若隻是殿下這兩個字,卻一定是專指夜墨。
到了此時,她的心裏,仍是隻有夜墨一個人。
心,疼得像是被刀割一般。
洛塵抽身而起,再次禁錮住了雲輕,這一次,無論雲輕如何掙紮,他都沒有再放開。
若是,他今夜真的趁人之危,那麼,他和那個自己幻想了一場愛情的柳青雨又有什麼不同?
雲輕不會原諒他,甚至,會永遠都不再見他,他怎麼還能妄想,可以用一輩子去彌補她?
“雲輕,再忍一下。”洛塵把雲輕打橫抱起,提氣運勁,一腳把房門踹開。
這門,本來就沒有多結實,雪妃不過是篤定,洛塵不敢放著雲輕不管,更不敢讓雲輕嚐試那藥的副作用而已。
看到洛塵破門而出,外麵的人立刻戒備起來,為首的人大喝道:“辰王爺,皇後娘娘說不準你出來,請你退回去!”
短短的時間,就已經是皇後了,洛塵也不知道心裏是何種滋味。
“滾開!”他喝了一聲,直接就往前衝過去。
那些人見狀,咬了咬牙,也是衝了上去。
皇後走時下過死命令,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洛塵離開,隻要拖夠大半個時辰即可,否則的話,他們所有人都要陪葬。
所以現在,也隻能拚命了。
洛塵要帶著雲輕離開,自然不會客氣,他的手中抱著雲輕,但就算是這樣,對付眼前的人也是足夠了。
一腳踹出,直接把一個踹到幾丈開外,躺在地上爬起爬不起來。
今夜宮中大亂,這裏雖然有些人,但也不算特別多,不多時,洛塵就清出了一條道路。
他下手的狠勁,讓這些西楚皇宮的侍衛都是心驚,這哪裏像是主子,就是敵人也沒有下手這麼狠的。
洛塵擔心著雲輕的狀況,他的母親說是一個時辰,雖不知道是否危言聳聽,可是為著雲輕的安危,卻也是絕不能輕忽視之。
夜墨,夜墨現在在哪裏?
“塵兒!”一道喊聲忽然從身後傳來,是雪妃的聲音。
“塵兒,你可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麼!”雪妃厲聲喝道:“她不是你喜歡的女人嗎?你真的要親手把她送到別的男人那裏去?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敢爭取,你可知你這不是商量,而是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