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若是再繼續下去,隻怕他會真的要了雲輕。
但,已經忍了這麼久,他不想在這種時候功虧一簣,他想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給雲輕。
“親親,孤王快要等不及了。”終於,夜墨平靜下聲音,對著雲輕說道。
那目光,幽幽的,讓雲輕的臉轟地一聲紅了個徹底。
“要不我今天和茶茶睡吧。”雲輕站起身,想要溜。
她沒有猜錯,夜墨現在的忍耐底線真的是越來越低,一個不小心,隻怕就是真的生米做成熟飯。
可是還沒來得及往門口跑,就被夜墨抓住了。
“孤王就這麼不可信?”黑著臉,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他都已經那麼克製,這個女人居然還想給他跑。
雲輕偷看了一眼夜墨,小心翼翼地說道:“我這不是為殿下你的身體著想麼?老憋著,不好……”
夜墨臉色瞬間一變,抓著雲輕就扔到了床上:“老憋著不好,你就來幫孤王!”
啊……
一陣尖叫,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門外的荊遠帆掏掏耳朵,板著臉吩咐:“不該聽的不聽,知不知道?”
一眾暗衛躲在各個的位置,默默點頭。
他們也不想聽來著,可是裏麵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啊。
最終,夜墨雖然壓著雲輕好一番輕薄,可還是在最後一刻放開了她。
攬著雲輕的腰身,夜墨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遊走著,淡聲說道:“親親,這種好運,你不會再有多久時間。等回到歸陽之後,孤王絕不會再放過你。”
雲輕麵上微微發燙,但還是聽懂了夜墨的意思。
回到歸陽,也就該是夜墨和英帝算總賬的時候,到時,夜墨會成為歸離名正言順的皇,而他即皇位的那一日,也許,就是他們成親的那一日。
忽然想起一事,雲輕一哼說道:“我和殿下什麼關係啊?你憑什麼不放過我?”
夜墨眉梢一挑,說道:“你是孤王的太子妃,怎麼,想賴賬?”
雲輕說道:“我可記得一清二楚,某人說過,不許我當太子妃,所以太子殿下你記錯了,我可不是你的太子妃。”
想了一想說道:“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算給平王守寡?”
雖然沒有真的結婚,可是婚約總是定下了啊。
夜墨眼角跳動了幾下,他當初不許雲輕成為太子妃,後來又和雲輕鬧矛盾,讓雲輕一氣之下答應去吳國和親,這是他最為懊悔之事。
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哪怕是名義上的婚約也不行。
現在雲輕用這話來噎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夜墨一沉默,雲輕反而有些心慌了,連忙說道:“殿下,我是說著玩的,你別往心裏去。”
夜墨將她的頭往懷裏一按,冷聲說道:“睡覺!”
雲輕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心裏卻還是有點忐忑,但夜墨的懷抱真的很讓她安心,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隻聽夜墨在她耳邊說道:“你是孤王的,也隻能是孤王的。”
真是像小孩子呢。
睡著的前一瞬間,雲輕忍不住想著。
到了第二天,雲輕和洛塵一起在院子裏整理著幽魂閣送來的藥物,洛塵昨天給雪妃診了脈,回來就開出了方子讓幽魂閣的人把藥配過來,今天夜裏,他們會再進宮一趟。
雪妃執意不肯出宮,他們也隻能如此了。
現在離冬月十五還有五六天的工夫,既然雪妃在那天有行動,那麼他們就要在這幾天之內盡量把雪妃的身體調養好。
不過,不知道雪妃的念力什麼時候才能恢複,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這幾天夜墨和東海子雲還有宗靖都沒有什麼事,他們也不能隨便出去,畢竟,這幾人的外貌都實在太出色了,隻要一起出去,肯定就會被人認出來,這涼城當中現在到處都是楚皇還有無極宮的探子,哪怕是為了避免麻煩,也還是不要露麵的好。
不過好在,這幾人都是能耐很大的,就算不自己出麵,下麵的人也一樣能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
所以這幾天,夜墨沒事就和東海子雲下下棋,後來宗靖也參與進來。
當宗靖參與進來之後,東海子雲直接就退出了,隻是饒有興趣的在一邊看著。
這兩人身為天下雙王,棋風截然不同。
宗靖的棋風大開大闔,可是於細微處又偶有奇招,著實是讓人防不勝防,而夜墨的棋路則是不顯山不露水,可是無論宗靖怎麼進攻,都是攻不破夜墨的防線。
到了尾盤處,還會突然發現,夜墨先前所布的一些廢棋,忽然之間就卡在了他的關鍵處,成為讓他骨鯁在喉的厲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