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自然是有一點,但,總不能因為這樣就不去看了。”上一次在那個神秘的地下實驗室裏,雲輕並沒有機會近距離去看,更不可能知道那個綠色的石頭會不會對她們造成影響,如果這一次真的是同樣的東西,那倒真的要小心為上了。
“對別人或許會有是影響,但對我們並不會。”東海子雲發話了。
“為何?”雲輕立刻望向他,卻見夜墨和洛塵同樣,都是一副十分篤定的姿態。
“因為血脈。”夜墨淡聲說道:“那種綠色的石頭似乎是用來裝鑰匙的盒子,據說,每把鑰匙都是用那種石頭做成的盒子裝著的,不過,那東西隻對沒有念力的人造成影響,而有念力的人則半點也不會受到影響。”
說完,轉向茶茶問道:“你們百納族之所以使用小動物來采集銀沙,並不是因為無法開鑿,而是因為離銀沙太近的人,最後都會發生一些怪事吧?”
茶茶心頭微動,脫口說道:“你怎麼知道?”
夜墨說的一點沒錯,最開始的時候,百納的確是用人去采集銀沙的,可是不知道為何,那些人後來都生了很怪病,身上的皮膚越來越硬,就好像鎧甲一樣。
這樣的皮膚無法呼吸,亦無法透氣,後來這些人都是被自己給活活悶死的。
茶茶將百納族裏發生的事情說了,雲輕皺著眉頭,對這神秘的鑰匙不自主起了一種抵觸的心思。
這樣邪惡的東西,為什麼會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而現在小白還明顯要拉著她找到她。
眉頭蹙在一起,雲輕想了想說道:“殿下,如果我們找到這樣東西,就把它毀了吧!”
夜墨微微一怔,卻是輕聲說道:“恐怕不能。”
“為什麼?”雲輕立刻問道。
“因為要毀掉無極宮,必須要這六把鑰匙不可。”說這些話的時候,夜墨語意裏帶出一種森涼。
那是一種恨意被壓到了極致的感覺。
雲輕瞬間有些心疼,夜墨和無極宮之間的仇恨,真的可謂是血海深仇了吧。
上前拉著夜墨的手,雲輕輕聲說道:“好,那我們就不毀了它,我們留著它,去毀了無極宮。”
夜墨身體輕輕一震,低了頭去看雲輕。
雲輕的麵容一如往日一般,算不得驚豔,可是那眉,那眼,那小小的嘴唇,還有整個人透出來的氣質,都是那般的讓人舒服。
夜墨不由輕輕笑了,問道:“孤王要毀了無極宮,你為何也要毀?”
雲輕白了夜墨一眼,這男人,就哄著她說好聽的。
可是,她偏不。
一挑眉,說道:“看殿下可憐,當發善心做好事了。”
原以為雲輕會像之前一樣說一句:殿下的事就是我的事。
既可以聽點好聽的,還可以宣示一下占有權,卻沒想到聽到這麼一句。
夜墨的臉立刻黑了。
雲輕卻根本不理會他,直接走過去一手一個攙起洛塵和東海子雲,直接往那些溶洞口前走去:“那種可以形成銀沙的東西一定是順著水流來運動的,師兄,阿塵,我們去瞧瞧哪個洞裏的水最豐富,然後就順著走好了。”
夜墨在身後氣得要命,可是這個時候,也隻能跟上去了。
幾人在洞口處探查了一番,很快找到一個水流最豐富的,雲輕看向茶茶,說道:“茶茶,你在這裏等我們可好?”
茶茶沒有念力,萬一被那個古怪的石頭傷了的話就不好了。
“隻是偶爾接觸一下無妨。”夜墨淡聲說道:“長期接觸,才地產生那種狀況。”
茶茶當即點頭說道:“是的,我們族中生怪病的人,都是長期去采集銀沙的人。”
雲輕聽了這才放下心,當即收斂心神,再次往洞中走去。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在火把幾乎要燃盡的時候,溶洞到了盡頭,牆壁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閃著微光門狀的東西。
“嗷嗷嗷……”小白大人忽然跳了起來,直接就往那扇門上撲。
找到了,它都不記得隔了多少年了,居然又感覺到那樣東西的氣息。
它轉回頭,拚命地往雲輕揮著爪子。
雲輕走上前,正想問問小白裏麵到底有什麼,忽然之間,小白撲上前,一口就咬在雲輕的手上。
“滾開!”夜墨當即上前,狠狠揮開小白,一隻手,早已握住了雲輕的手。
可是此時,雲輕的手早已破了,夜墨想也沒想,直接抬起雲輕的手指,送入口中。
雲輕的臉一下紅了。
“殿下……”輕聲地叫著,這裏,可是還有師兄和阿塵在呢,怎麼可以這樣啊!
可是夜墨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等雲輕的手止了血,目光就極凶地往小白望去。
小白是想用雲輕的血去開這扇大門,可是,在他們什麼準備都沒有的時候,萬一門中有什麼凶險……
小白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莽撞了,嗚嗚叫著低下了頭。
可是,這裏麵不會有危險的,它已經在這裏沉睡了這麼多年,哪裏還會有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