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雖然環境不太好，不過將就一下也是可以忍受的。”
“你賣酒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那種顧客？就是……”韓靈珊醞釀了一下，重新開口，“比如讓你喝酒，然後給你小費的那種。”
“沒有啊，哪有顧客把酒買下來給別人喝的啊。”遲芸兮一臉茫然。
“哦，這樣啊。”韓靈珊點點頭，沒再說話。
她的心裏有點不爽，居然沒被遲芸兮遇到那種事，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等遲芸兮以後再去工作的時候，一定會被她碰到的，到時候看她還怎麼單純下去。
這就當做是她給遲芸兮上的一堂課好了，讓遲芸兮知道這個社會可沒這麼簡單。
到了第二次去夜總會兼職的時候，遲芸兮明顯比上次要熟練了些，麵帶微笑的詢問別人要不要買酒。
不過有好幾桌的客人，先不說買不買酒，而是問她會不會喝酒。
當遲芸兮說不會喝酒的時候，便被那些人打發走了。
她很納悶，也想不通為什麼。
難不成現在賣酒必須要會喝酒才行？
不過這裏賣酒賺錢多的其他女生，似乎都是會喝酒的。
遲芸兮擰緊眉毛，複雜的看著懷裏的啤酒。
她並不想因為這種事而去學喝酒。
就在她發呆的時候，不遠處的一桌男人，眼神朝她打量著。
基本上來這裏的女生，一個個穿著打扮的非常妖豔，臉上都畫著濃妝，想遲芸兮這樣穿著指定工作服，卻看起來非常單純的女生，幾乎沒有。
“那裏賣酒的小妹，過來。”他們朝遲芸兮招了招手。
遲芸兮緩過神，見到似乎有賣酒的機會，便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走過去。
“先生晚上好，請問你們需要點啤酒嗎？”
“嗯，要。”其中一個看上去油膩的男人對她點頭，“你懷裏的酒，全買了。”
遲芸兮心裏暗喜，上次她工作兩天，才把這些全部賣出去，沒想到居然有人一下子買這麼多。
“好的，先生。”她將酒放在他們麵前的桌上，拿出扳手打開瓶蓋。
“你會喝酒嗎？”
這個問題讓遲芸兮手中的動作停下。
看來這一單生意又泡湯了。
不過她還是微笑的回答：“不好意思，我並不會喝酒。”
“哦，這樣啊，我看也是。”那個油膩的男人意味深長的點頭，“你這麼清純的女生，當然不會喝酒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遲芸兮覺得他這話聽上去特別奇怪，下意識感覺不舒服。
“不會喝酒沒事，我們教你。”旁邊一個瘦一點的男人，拍拍旁邊的沙發說道，“過來坐。”
“不用了，我不想喝酒。”遲芸兮朝後退去，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別害羞啊，過來，那你看我們喝酒總行了吧。”油膩的男人並不打算放過她，直接伸手將她強行拉過來。
遲芸兮想要拒絕，但是他的手勁太大了，整個人都朝沙發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