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森怔了一下,這算是個請求嗎?“好吧,”他掏出手機,“我這就聯係你那位朋友。”他隨便的在手機鍵盤上按了幾個數字,然後就放在耳邊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話。等他放下手機時,發現小源正用一種類似於感激的表情看著他。“你的朋友說馬上就過來,”他對小源說,“現在你放心了吧?”
“謝,謝謝。”小源開口道,羽森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腦袋,動作熟練的就好像做過很多次一樣。小源不自在的看著周圍,但他並不阻攔羽森的動作,於是羽森就湊上前來摁住小源的腦袋吻住了他的嘴,小源下意識的就想把他推開,但他的左手沒一點力氣。
這個吻很舒適,持續的時間也很長,等到羽森用手把小源衣服上的扣子解開時,小源終於使上了力氣,把他推離了自己的嘴唇。“我們,我們不能這樣。”他對羽森說,但羽森又貼了上次,而且吻得比剛剛激烈了一些,他的手也伸進了小源的衣服裏並把他的腰抱住了。當這個吻也結束了的時候,小源的呼吸已經非常的急促。“你沒以前那麼瘦了,”羽森把自己的看法告訴他,“上次我這麼做的時候,不怎麼費力就能摸到你的肋骨,現在你比那時強壯多了。”
小源沒聽到他後麵的那幾聲誇獎。“上,上次?”他喘著氣說,“你是說,上次?”
“對啊,上次。”羽森說,“你忘了那天晚上了嗎?我們在那時也這麼做過,我還打趣說你應該少玩遊戲,多鍛煉鍛煉呢。”他說著就低下頭吻上了小源的乳頭,絲毫不在乎這些不真實的話會讓小源有何感想。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羽森脫掉小源的衣服,抱著他的頭開始激烈的吻著他的脖頸。小源的呼吸從未如此之快,他感到了一絲畏懼,而讓他畏懼的是詹姆斯。“那,那已經過去了。”小源的聲音有些聽不清楚,他對羽森說的那些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你能停止嗎?”
“停止?你開什麼玩笑!”羽森抬起頭說到,他打算加深小源的罪惡感。“你上次讓我以為自己可以呆在那裏,結果做完之後第二天你就把我趕走了,怎麼你現在還想那麼做嗎?”他捏住小源脖頸上的一邊,一根粗大的血管在上麵露了出來,羽森一下就吻了上去,小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我,我,對不起,但我真不知道這些。”小源再次的想把他推開,羽森把他的手緊緊的摁在床頭。“你在撒謊。”他對小源說,“你知道我有多麼難過嗎?”他把小源緊緊的夾住,如懲罰一般的輕咬著他的脖頸,“我至今都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這也是我回來的原因。你能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小源顫抖的說到,羽森坐起來脫下自己的衣服,“那就什麼也別說了。”他俯身下去,手不斷的在小源的上半身撫摸著,小源的呼吸變得更快了,他開始呻吟,羽森則繼續輕咬著他的脖子,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想要你今後和我一塊走,”西澤爾邊吻邊說,“我知道我回來的有些晚,但我是真心的。”如果你能看到的話,“請答應我,好嗎?”
“……不,不可以……”小源喘著氣把這句話說出來,西澤爾這時把手滑進了他的內褲,然後把他的家夥握住並不停的上下滑動著。“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他說著蹭了蹭小源的下巴,“而你什麼事也不必做。”
小源覺得自己快窒息了,而當西澤爾把他的褲子脫掉並用嘴巴代替握著他家夥的那隻手時,他感覺到自己已經窒息了,但腿上傷口傳來的痛意又告訴著他事情還在繼續,而他什麼也做不了,他反抗不了,也無法拒絕。
十多分鍾後,西澤爾把出自小源的那些白色的液體塗滿小源的胸膛,小源已經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了。我想離開,他祈禱著,誰能讓我的呼吸停止?但直到西澤爾把他的身體翻過去時,他的呼吸也隻是比剛剛平靜了一些。當刺痛和西澤爾的呻吟從他身後傳來時,他的呼吸又加快了,而他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閉了起來,腦子裏則不斷的對詹姆斯說著對不起,他知道詹姆斯會生氣的,就跟當時傑伊知道詹姆斯會生氣時一模一樣。
羽森費了二十多分鍾才完事,他躺下來把小源抱住,雙手不停的在小源那已經稱得上壯實的胸前撫摸著,“你累了嗎?”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柔和,手上的動作也是同樣如此。小源閉著雙眼,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當他睡著之後,羽森坐起來把他抱到自己的胸前,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後再幫他也穿好衣服。“現在你什麼話也不會說了,”他抱起小源站起來就往外走去,“你已經享受得夠多了。”西澤爾打開房門,他對一個手下打了個電話,讓其準備離開的直升機。然而就在他打完電話之後,另一個手下卻急匆匆的從樓梯下跑了上來。“那個人不見了!”他對羽森說,“就是那個被拷在柱子上的那個人,他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