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他猛地把我摁到了他腰間。
“把它放進你嘴裏去,行嗎?”
“不——我……”
“你可以的——你……”
砰!——
牆角櫃子上的花瓶忽然碎了,詹姆斯有些慌亂的把一根毯子扔到我身上,然後他快速的把衣服穿好了,我在毯子裏麵把衣服穿好後往外一看,發現他正站在那花瓶的碎片旁邊,手上拿著一張紙條。
“怎麼了?”我說著把褲子穿上,他轉過身看了我一眼。
“有麻煩了。”
他忽然又走過來把我的褲子脫掉了,然後他便含住了我的陰莖,他的舌頭溫潤的滑動著,一陣難以阻止的感覺湧了上來,他的喉嚨動了幾下,然後就站起來幫我把褲子穿上了,我的腳在那一瞬間忽然沒了任何感覺,一下子倒在了他身上。
“Well.....我知道你喜歡我,但你現在這麼主動,我還是不介意再來一次的。”
我試著動了動腳,但它似乎不屬於我了,詹姆斯笑了幾聲便把我抱下樓去把我放到沙發上,他跑到廚房裏扔了幾塊巧克力出來,我眨了眨眼睛。
“為什麼你要扔巧克力出來?”
他走出來聳了聳肩:“既然你不肯那樣的話,那你就隻能吃巧克力了。”
我拿起那巧克力就往他頭上扔去,他笑著閃開了,然後走過來坐到我的旁邊。
“你剛說有什麼麻煩來著?”我見他又想撲上來便趕緊說到,他身體一頓,然後便摟著我把紙條打開了,紙條上寫著一連串法文,他用胡渣蹭了蹭我的脖子。
“上麵說他們抓走了冰狼,他們是飛蛇。”
我頓了頓,以為詹姆斯在看玩笑,他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你不著急嗎?”我奇怪的問,“看你的樣子就好像在說今天沒飯吃一樣。”
“哦,相信我,這兩件事真發生的話我會想考慮有沒有飯吃的——你能走路了不?”
“額——好像可以,怎麼了?”
他站起來往一邊的房間裏走去,洛夫安特夫人這時拿了瓶酒搖搖晃晃的走了回來,她徑直往廚房裏走去,沒過多久我聽到廚房傳來了盤子破碎的聲音,詹姆斯拿著兩把槍走了出來。
“你沒事吧?”他朝廚房裏喊道,洛夫安特夫人沒理他,盤子又碎了一個。
“我們得出去一下,要我把迪恩大叔叫過來嗎?”
“哦,詹姆!”洛夫安特夫人走出來靠在門邊,她的披肩掉在了地上。
“告訴那傻貨別帶套過來,”她說,“他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麵弄了個環,帶套的話也會弄破,就告訴他別再脫褲子放屁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了詹姆斯一眼,他看起來像是已經習慣了自己的母親。
“我會告訴他的,”詹姆斯點頭說到,“對了——我記得你也挺討厭他的那條米色內褲,我會順便說一句的。”
詹姆斯說著便把我拉了出去把門關上了,當我們上了車後很明顯的聽到洛夫安特夫人在房子裏麵大喊了一聲不要。
“我們去哪?”我好奇的看著車窗外麵說到,詹姆斯從口袋裏抽出一張地圖皺著眉看著,他把地圖翻過去,我看到上麵有J.R.L這三個字母,他看了一會兒後便把地圖合了起來。
“去飛蛇那裏,所有人都在。”他說著發動了引擎,我不知道做出了一個什麼表情,他過了幾分鍾後問我:“你在想什麼呢?”
“沒事,”我聳著肩,“隻不過有些奇怪你們這群人,要找你晦氣的話直接跑這來不就行了,還繞那麼多路,有病啊?”
“場麵而已——嘿!迪恩大叔!”他忽然朝窗外喊道,“我媽讓你等會過去,她一個在家喝酒呢,她討厭你的那條米色內褲,她讓你最好別穿。”
我急忙往窗外看去,隻見一位胖胖的看上去像是管道工的人有點搞笑的站在路邊,詹姆斯說完後他猛地咳嗽了幾聲,周圍的鄰居們都偷笑了起來。
“你真缺德,”我有些好笑的說到,他聳了聳肩,然後把一把槍塞到了我手中。“帶著它,”他說,“等一會我可能不會一直陪著你,所以你得帶著它——”
“我不——”
“帶著它!”詹姆斯不容置疑的說到,我看了那把槍一眼,腦袋輕輕的搖了搖:“如果我真的需要武器的話,你應該給我一把匕首。”
“匕首?!”他笑道,“你刺客信條玩多了?”
“也許吧。”
但實際上我沒玩過刺客信條,我喜歡匕首的原因連自己也不知道,也許大概可能是因為自己曾拿著工具刀劃開過一個人脖子的原因讓我對這種冷兵器產生了好感,我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刺客——好吧,都別笑。
詹姆斯到最後都沒有給我一把匕首,他給了我兩把槍,一把裝了消聲器而一把沒有,當我兩隻手拿著它們像個傻子一樣的坐在那不知道放哪時,詹姆斯捂著嘴笑了一聲,他把車停下來幫我把槍別到腰間。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他忽然問到。
我一開始沒明白他在問什麼,但過了一會後我就知道他這句話是在問我有沒有後悔,我朝他笑了笑,然後把頭轉向窗外:“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說,這也沒啥可說的。”
車窗外的麥田裏有一隻鳥停在了稻草人的肩膀上,詹姆斯拍了下我的肩膀後便又把車子開動了,我摸著自己腰上的那兩把槍,忽然有把它們扔走的衝動——這好像不關我的事,為什麼詹姆斯要把我也拉進來?
車子沿著公路越過了羅納河,然後開了十分鍾後忽然拐進了一條土路,詹姆斯自從來到這路上後表情就開始沉重起來,他似乎在壓製自己的怒火,我沒有去煩他,直到車子在一座山下的小溪邊停下來時,我才終於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