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很近,近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都能夠很濃烈的鑽入鼻子,他呼出的氣息有淡淡的茶香。

他的皮膚很好,毛孔很細,沒有一點痘印。唇形很好看,隻是冰冷了一點。他的鼻子很挺,加上好看的眼睛和劍眉,晃眼看還以為他是混血兒。

他的脖子很長,沒有一條頸紋,掛著一條銀鏈子,反射著光芒。

他的胸膛我靠過好幾次,很結實,心跳都跟奏樂一般悅耳。

他的手掌很大,很溫暖,很容易溫暖我冰冷的身體,以至於此時我感受著他手指傳來的溫度,看著他的臉發呆,全身湧上一股熱氣,紅了臉。

忽然他的手停了,輕輕地貼在我的皮膚上,有點電流的刺痛,卻很舒服。

他動了動眼睛,看著我,唇瓣微張。

看著他的唇瓣,心跳得更快了,想挪開視線,可是眼睛動不了,著了魔般盯著他。

他看著我,似乎沒打算把視線移開,身體僵硬地坐在那裏。

我被他盯得越來越不好意思,越來越尷尬,好在外麵響起了東西落地的聲音,讓我頓時驚醒,移開視線,快速端起了那杯冷卻的咖啡,起身打算倒掉:“咖啡冷了,我重新給你泡一杯。”

他也瞬間反應過來,從我手裏拿過咖啡杯仰頭喝了下去,說了一聲“不用”。

放下杯子的時候,我看見裏麵空了,乳白色的杯子裏隻有一圈咖啡色的液體。

他……喝了!

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裏炸開,剛剛暖和起來的身體再次冰冷,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陳白竹放下杯子後,看了我一眼,很快眉頭皺了起來。

我盯著他,大腦完全不能夠思考,腦袋裏隻回旋著三個字——他喝了!

大概兩分鍾後,他的臉頰泛起紅暈,眸子水靈靈的,呼出的氣息也沉重了不少,但還算清醒地抓住我的手,渾身散發寒氣,冷冷地問:“你下藥!”

我的心聽到他怒氣的聲音寒了下去,有那麼一刹那,我覺得我世界黑了。如果說在這之前是我的世界是南極,此刻,我的世界已經被黑洞吸走,而我隻是世間的一粒塵埃,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我往後挪,沙啞地叫著:“對不起。”

“為什麼這樣做?”他逼近我,麵部肌肉在抽搐。很快,他的眼神變了便,放開我的手,起身往門口走去。

我抱住被他捏疼的手腕,看著他走遠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許現在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嘴裏隻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

見他準備開門離去,我衝上去抱住了他的腰。

“放開我。”他生硬地說。

“我不能放。”請讓我任性一次,事後要殺要剮都可以。

他想扳開我的手,兩下後他不敢在用手直接觸碰我的肌膚,猛地轉身用力把我推開。

後背撞到了牆上,沒有什麼疼痛感,衝上去快速地摁住了他握上門把手的手,咬著嘴巴看著他。

他的手快速抽開,往後退了兩步:“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目的,如果用這樣的方式……算我看錯你了!”

錯就錯吧。反正都錯了,也不怕再錯一次。

我重新把門上鎖,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開始解開胸前的衣服扣子。

不得不說靳淩楓給我的衣服很好脫,扣子一解,衣服就緩緩地貼著皮膚滑落,根本不用我費多大的力氣。

陳白竹臉色越來越紅,往後挪動的步子也越來越僵硬,唇瓣張開喘著粗氣,我清楚的看見他小腹那裏的小帳篷。

他看著我,別開了頭,保持清醒地把手放進了嘴裏,用力一咬,血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染紅了一小片衣袖。

“你幹什麼!”我衝上去,用力把他的手從嘴裏拽了出來,清晰的牙印出現在手上,並且還有血爭先恐後地湧出。

他快速打掉我的手,往後退一步,可是沒站穩跌倒在地上,頭結結實實撞在了地上,發出悶響。

陳白竹皺起了眉,似乎這一撞真的很重,嘴巴都裂開發出‘嘶’的聲音。

我蹲下,抱著他的頭查看有沒有撞傷。用手摸了摸沒有起包時才放下心來。

當我把視線放到他的臉上時,被他迷離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他的手也控製不住地環上了我的腰。

藥的作用下,當他的手碰上的皮膚時,他完全放棄了跟藥性的抵抗,雙手抱著我的腰拉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