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終於反應過來事情有些棘手,不再吭一聲,踩了油門把車開出了小道,根據薛然的指示繼續往郊區開。
靳淩楓坐在我的旁邊,似乎對司機的聽話很滿意,笑著點點頭,把視線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把小翰護在一邊,警惕地看著靳淩楓伸手過來。
“你要幹什麼?”我手一揮,擋開他的手,問。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會反抗,笑容更加濃了:“親愛的,你讓我好找啊。我們……有一年不見了吧。”
我抿緊唇,不說話,憤恨地瞪著他。
他輕嗬一聲,臉上的笑容變得陰狠,突然伸出手,扯住了我的頭發。
我被他抓得有些粹不及防,頭皮吃疼的輕呼一聲。抬手去扯他的手,他便用另一隻手摁住我的雙手,接著他抓住頭發的手一用力,把我的頭扯了過去。
小翰哭著去拽靳淩楓的手,結果得到了他的一腳。小翰被踢到,跌倒了座位下麵,頭磕在了椅背後麵的鐵架子上,青紫一片。
我使勁掙紮,可是靳淩楓的力氣很大,手根本動不了。
“靳淩楓,你不得好死。”我惡狠狠地說。
可是他依舊不怒,隻是抓住我的力道加大:“對啊,我本來就不得好死。”
“你真TMD是個混蛋!”
“一年前這句話你說過很多次了。”
“我呸……”我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臉上,繼續掙紮。
他鬆了我的頭發,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然後一手插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呼吸頓時困難起來。
“靳……淩楓,我要……殺了你!”我窒息到滿臉通紅,不服輸地說。
薛然聽見了,在前麵哈哈大笑。
靳淩楓也扯了扯嘴角,鬆了手,我倒在座位上大口呼吸著空氣,小翰跪著淚流滿麵的看著我,我給了他一個‘我沒事’的眼神,繼續憎恨地看向靳淩楓。
他隻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了一隻針管,取下針套,對著我搖了搖裏麵的白色液體。
我害怕地起身往車門口退了退,盡量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他靠近我,手裏的針管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來不及思考,我一腳踢了過去,剛好把針管踢開,落到了座位下。
靳淩楓徹底火了,撲上來抓住我的頭發就往車窗上敲,一下又一下,沉悶的聲音讓小翰害怕得失聲痛哭。
我的耳朵被撞地嗡嗡作響,腦袋很痛、很脹,眼前一片迷糊,身體仿佛被抽去了力氣,抵抗不了靳淩楓粗暴的撞擊。
不知道他撞了多少下,我聽到了玻璃裂開的聲音,那樣刺耳。
靳淩楓送開我的頭發,撿起針管扯過我的手就紮了進去。我閉著眼睛,倒在坐墊上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感覺冰冷從手臂蔓延到全身,臉部迅速紅了起來,一波一波熱浪撞擊大腦,恐怖的快感走遍全身,讓我想哭又想笑。
花了半年的時間去解毒所,可是這才過了幾個月,白白的藥水再次進入體內,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戒掉。
在車內,我又哭又笑,讓靳淩楓非常滿意地摸了摸我的臉:“真乖。要是以後也這樣聽話,我不會對你動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