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部分跳完,我向陳白竹走過去,抬手。他很自然地抬起手與我擊掌,指了指對方的一個人。

我們在台上使出渾身解數,汗水都揮灑了出來。這一跳動,我都感冒就好了,活蹦得根本就不是大病初愈都樣子,成浩對著我直搖頭。

出了夜店,我追著艾愛打,她學過舞蹈都都不上,偏把我這個老骨頭推上去。

“大姐,我學的是古典舞,怎麼跟街舞鬥啊。我這是在幫你,老大不小了男朋友都沒有一個。你沒看見你跳舞都時候那些男人都流口水了嗎?”

艾愛躲避著我的攻擊躲在金哲浩都身後,說。

我站在金哲浩麵前挑眉:“算命先生說,我本身有財運,雖然苦了點。但是夫命弱,以後過不了好日子,婚姻之事要慎重。所以姐我這輩子不結婚小日子過得舒坦一點。”

“哎喲~你什麼時候還相信算命的話了。”小白在一邊不屑。

我一個冷眼掃過去,暫時放過艾愛,抬手勾住了智美的脖子:“智美啊,我告訴你,小白是個gay!”

智美聽了疑惑地重複:“gay?”

“你亂說什麼!”小白急了,把智美拉了過去開始解釋,“智美,別聽她亂說。”

智美頭一歪,問:“gay是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不懂就不懂,沒事的。”小白揉揉智美的頭發,鬆了口氣。

或許他高估了智美都智商。

九零後是什麼?腦殘啊。

所以智美看向了我:“gay就是同性戀?”

我果斷點頭,補充道:“男同性戀!”

“哦~~”智美幽怨得看向小白,眼裏閃著光芒。

小白瞪了我一眼,意思說:有本事拿其他人開刀,你那張嘴死人都會被說活。

如果我有那個能力,我就是活菩薩在世。

艾愛看著我和小白鬥嘴,在金哲浩身邊笑得特開心。

我奸笑地看過去,她立馬閉嘴跑到了陳白竹身後,挑著眉,意思是有本事你來啊,來抓我啊,陳白竹可不是吃白飯的!

警察怎麼了?不就會點拳打腳踢麼?還不是一個男人!

我綻放可愛的笑容走到陳白竹麵前,溫柔的說:“陳哥哥,能麻煩讓讓嗎?”

陳白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艾愛,笑著點點頭,向一旁移了一步:“當然可以。”

“陳白竹,你重色輕友!”看著陳白竹讓開,艾愛大叫,並且用手推了一把陳白竹後背。

陳白竹一個熊撲撲了過來,我的額頭撞到了他的肩膀有些痛。站穩後,我抬眼看向了陳白竹的臉,立馬四眼相對,淡淡一瞅,我就立馬看向艾愛,而艾愛早就跑遠了。

“既然是你都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們都是女人,怎麼就成重色輕友呢?”我追上去,大叫。

成浩拉著臉大喊:“生病的人要像個生病的樣子!”

“哦啦哦啦!”

當深夜,氣溫變低時,大夥才各自分道揚鑣。

看著黑黑的天空一點亮光都沒有的時候,我感慨明天肯定不是什麼好天氣。

金哲浩開車送小白和智美回去,艾愛就坐成浩的去接早已睡著的女兒,然後等金哲浩來接她。而據艾愛說陳白竹的家裏那邊不遠,就順便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