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因為工作,他要應酬很多飯局酒局,去夜總會、酒吧這些夜店也是常有的事。當時我傻到真的以為他去應酬客戶,結果……
就在某一天,他醉醺醺地被朋友攙扶回來的時候,他笑著跟他朋友介紹我,然後接了一個電話,說有點事情,讓我先招待朋友。
可是他這一走就是一晚上,而他的朋友借著酒膽,把我強壓上了沙發。
“你以為口口聲聲說愛的人就是好人嗎?我告訴你,那小子這會說不定還在哪個溫柔香裏呢!”
我聽著,腦袋有些蒙。隨即感覺到手臂上有針刺的感覺,低頭一下,白色的液體正被針管擠壓進體內。
頓時,全身無力,頭變地很沉重,呼吸急促,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醒來時身上都是抓痕,紅的青的紫的。
我把電話撥給靳淩楓,訴說他朋友對我做的一切。掛了電話沒半個小時,他回來了,說這事他去處理,讓我好好休息。
到那一刻我還深信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真的。
可就在我躺床上睡覺到再次醒來,我看見他獰笑著把針管從我手臂裏拔出,故作驚訝得看著我:“啊呀,醒啦。”
“你在幹什麼?”我坐起身,握著手臂,質問。
他晃晃手裏的針管,“沒幹什麼,隻是給你注射了點東西,放心,沒事的。”
頭暈、無力、窒息的感覺再次向我襲擊過來,我看著他脫了衣服爬上了床,撫摸著我的臉:“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絕對好好待你的。”
我感覺到他的手在臉上摩擦的惡心,可是渾身沒了力氣,我隻得倒回床上任由擺布。
幾次後,我終於知道他給我注射的是毒品,很容易上癮的毒品。我想在趁陷得還不深的時候抵抗,可他和他朋友每次都抓住我的手臂,把針管插進手臂。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後,他們不再拿藥過來,把我關在房間裏,說:“隻要你聽我們的話,自然會給你。”
毒品染上了,很難戒掉,每次癮上來渾身難受,哭著喊著求他們給我。
看見我狼狽的樣子,他們仰天大笑,讓我出去賺錢。
有些時候我很想一死了之,生活太痛苦,遇上這樣的人更加痛苦。
每天,我沒日沒夜地工作,賺來的錢隻能換來一小針管的藥。
那些日子我過得真的連狗都不如,搖尾乞憐隻為得那麼一個小針管。
假象,蒙蔽了我的雙眼,如果不是理智尚存,或許自己就已經和靳淩楓同歸於盡了。
在外麵,我盡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讓任何人知道我背地裏的不堪。
曾經多次想報警,可是他們一直派人監視我,隻要我有意逃離,就會被抓回來折磨得不成人樣。
在碰上小翰之後,我才打定主意,不管這次是生是死,自己都要逃出牢籠。
我很幸運,在小翰出院後立馬收拾東西逃到另一個城市,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強行戒掉了毒品,才敢再次回到自己的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