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蕭玉睡醒了,看到遠處綻放的櫻花好像在對她微笑,這已是三月,櫻花露出了它那嬌嫩的小臉;
簫玉漫步在櫻花林中,一陣陣櫻花香味撲鼻而來,一棵棵挺立的充滿活力的櫻花樹都綻放出了它的美麗,那一棵棵櫻花樹讓她的眼睛目不睱接。
粉白色的花一簇簇地湊在一起,好像在討論什麼事情,又好像天空中的雲朵,展示著自己美麗的舞姿。
有的才展開兩三片花瓣,像一個個害羞的小姑娘,有的全展開了,露出嫩黃色的花芯,有的還是花骨朵兒,看起像淡淡的蘋果。
這些櫻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勢,看看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
櫻花,如雪,卻比雪還要美,櫻花,似雲,卻比雲還要純潔,望著這布滿山間的櫻花,蕭玉已深深地陷入了其境,無法自拔,任憑風吹過她的麵頰。
突然,遠處傳來了女人的嘻鬧聲,蕭玉朝著聲音處走去。
沒走一會兒,隻見前方有一個小村,村口有一條小河;河水很小,但很清,清得裏麵遊動的小魚小水蟲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條小河其實就是山上流下來的泉水。
小河離小村隻有六百米左右,村裏的人畜飲水都來這兒挑。
從小河往下三百米處,有村裏的小孩子在水裏洗澡遊泳,女人們則在河水兩邊洗衣服。
俗話說,三個女人在一搭,嘰嘰呱呱像群鴨,嘴說還不夠,還要動手抓。
這兒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一般不到這兒來。
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是洗衣女人中最漂亮的。
她豐腴的身材,頭發總是洗得幹幹淨淨,編成一根黑黑的粗粗的辮子盤在頭上。
她的皮膚非常白,像雪白的天鵝一般,也有人說像地裏嫩生生的白蘿卜,大大的一雙眼睛,總是水汪汪的,似乎能淹死人。
臉色白裏透紅,兩個深深的酒窩嵌在臉上,笑起來甜甜的,能迷死人。
她還是村裏公認的熱心腸女人。
有生病的女人或老婦人來洗衣服,她總是幫著她們洗完才回家。
蕭玉走到河邊,看到她們洗衣服都不用肥皂,隻是放在河邊石頭上,用一根扁木棒敲幾下,放河水裏瓢洗一下,又再敲幾下。
三十來歲最美的那個女子看到蕭玉,感覺很陌生,也不像附近村的女子。
她為人較熱心,就對蕭玉道:“妹子,你從哪裏過來,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你的嗎?”
“大姐,你們洗衣服怎麼不用肥皂啊?”蕭玉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出了自已心中疑問;
“妹子,什麼是肥皂?”三十來歲的大姐反問道;
蕭玉忘了,這裏是異界,不是她生活的那個世界,這裏的人生活還很原始,更不可能有肥皂這種現代工業品。
還好經過上次女人世界後,蕭玉空間戒中存了不少現代日常用品,肥皂自然少不了。
蕭玉取出一個肥皂,遞給那個三十來歲的大姐,並教會了她怎麼使用肥皂。
三十來歲的大姐用了肥皂洗衣服後,感覺確實比沒用肥皂前洗得更幹淨了,而且洗後的衣服還帶有肥皂的清香味。
其餘幾個洗衣女也聞到了肥皂的清香味,也看到了三十來歲大姐用肥皂洗衣後的效果;
所以都圍了過來,蕭玉每人給了他們一塊肥皂,拿了蕭玉的肥皂後,洗的衣服也比以前更幹淨了,而且還帶香味,舜間蕭玉就同這些洗衣女,打成了一片。
蕭玉也同這些女子處了解到,原來這裏也隻是一座島,一座比較大的島,島上有大大小小近一百個小村子。
因為島上隻能種一些蔬菜,並無種任何糧食,而且島上也沒什麼果樹,食物匱乏,村民為了生存,就會砍樹造船出海捕魚來生活。
但島上的樹木也有限,所以村與村之間經常發生爭鬥,不光搶樹木、船隻、食物,還互搶女人,爭鬥死人是常有的事。
更引蕭玉注意的是,這個島有許許多多金礦,村民的日常用品,如刀、桶、盆、碗、勺子、鍋等等全都是用金子製作的,這個島除金礦外,銅、鐵等其它金屬根本就沒有。
也就是說,這裏還是一個黃金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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