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我今天要出去,午飯就不用等我。”我和福伯打了聲招呼就急急出門了。因為一凡打電話過來說那些字有些眉目。
我很想知道那些字到底是什麼。不知為什麼心情總不能平靜,總覺得有什麼發生。
終於見到一凡,他一身鬆垮的休閑裝看著滿清爽的。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哎。”不滿地抗議。
“那些字是什麼意思?”我滿腦子都是那天校長室裏的一幕幕,不安地問。
“你不舒服嗎?你臉色不太好。”一凡看看我,調整了之前的嘻哈態度,正色問我。
“沒事,可能車坐久了。你家在哪?遠嗎?”
“哦,不遠了。”
我跟著他走進小區,其實這個小區環境不錯,房屋也很華麗。隻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那就是我家了。”一凡指了指。
我順著他的手看過去,不遠處的一套小洋房,不是很大,還有花花草草的小院子。雖沒 有其他房子的豪華大氣,卻多了點人情的氣息,舒服多了。
“你先坐會,我去拿資料。”一凡開了門,招呼我坐下就走進書房了。
“喝牛奶吧,你臉色看起來真的不好。”
“謝謝,沒事。”
一凡看了看我,搖搖頭坐下:“我爸最近出去考察了,我隻能找到這點資料。那些字翻譯過來應該是‘闕舞’。如果我沒錯的話,應該是瑪索文化,我查了一下,在那個失落的文明王朝裏,有一個風俗就叫闕舞。”
闕舞,是瑪索女子在月缺時跳的舞,台下中意的男子可以
上台對舞,如果女子亦中意就可留下信物。……據記載闕
舞最初是王族為了選美而發展起來的,一直都隻在宮廷內
盛傳。……後來有王頒布法令‘非貴族血統女子也要練習
闕舞’……漸漸地,闕舞就被所有的瑪索人所接受,作為
盛大節日裏所跳得舞。“隻有這麼點啊?”我翻了翻背麵。
“拜托,這點資料別人還不一定找得到。”一凡努努嘴不滿的說,“不過我聽過一個關於它的傳說,可信度我就不能保證了。”
“什麼傳說?”
“這是我爸給我講的睡前故事,小時候……”
我打了手勢示意他停下,冒出兩個字“重點!”
一凡白了我一眼,“隕王為他的愛妃造了一個闕舞台。”
“沒了?”我等了半天,見他沒什麼反應,疑惑的問了句。
“恩,重點啊,就這些啊。”那家夥居然學我。
“那具體呢?”我強顏歡笑。
“嗬嗬”一凡有些得意忘形,“隕王是在遊玩時無意見到了正在曼舞的王妃,王很寵愛這位王妃,下令為她造了一個華麗的闕舞台,每天晚上都要看王妃跳舞。可是不久,王妃就得了怪病,白天如沉睡的公主,晚上就不能自己的跳舞,一直跳到力竭。所有的醫士都束手無策。王急急詔令正在修行的巫醫回來。可就在巫醫回來的那天,白晝頓時烏雲遮蓋,王妃就化作精魂一直在闕舞台跳躍直到消失。那天晚上王妃就香消玉損了……”
校長室那晚的夢境不停地在我腦袋裏閃過,我聽到有個遠古的聲音不停得叫我“那姬,那姬”,我感覺到眩暈,感覺腦袋快要爆炸了。
等我睜開眼睛,我已經躺在床上了。
“你嚇死我了,發燒你還亂跑。”張一凡看我醒來就開始嘮叨,“對了,你有電話,我接了,可是我喂了半天對方也沒反應,後來就掛了。”他湊近我,詭異地問了句,“可憐的家夥是誰啊?不是你男朋友吧?”
“你說什麼啊?”可憐的家夥是鉉武啊。
“不然幹嘛聽我聲音就掛電話?”
“現在幾點了?”我不知可否的笑笑。
“六點吧。”
“啊,這麼晚了?我得回去了。福伯要擔心了。”
“我送你吧。”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小……”福伯看到扶著我的一凡“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福伯,我餓了。”我笑著說。
“快快進來。先吃藥。”福伯心疼得過來扶我。
“先照顧下我朋友,他還沒吃晚飯。”我對福伯說,“鉉哥哥,吃過了嗎?怎麼沒見他。”
“在樓上房間了。慢點。” 直到我第二天醒來也沒見鉉武那家夥來慰問我下,不理他了。鬱悶,窩了一天了出去走走。
走到咖啡一號店,剛走進去就聽見吵鬧聲。我撥開人群,看見亞被一群人圍著。領頭的黃毛男生特猥瑣的獰笑道:“跟哥哥我玩玩,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