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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棉的眼裏流露出了無限的喜悅。他驚喜地盯著暗夜,暗夜仍然緊緊地抱著他,沒有要放下來的意思。

索隱領悟到什麼似地笑了,她由衷地說,所以小夜,在你想了很久之後,終於發現了你的心情了嗎?你也愛著暗棉的吧,嗬嗬。

暗夜沒有說話,但眼裏已經由剛剛要救下暗棉時的堅定變得複雜起來。他對視著索隱說,我。。。能請你們放過他嗎?之後我會和他一起隱居,滿水撕前輩,請你再次接任城主之位吧。

暗棉一直欣喜地凝視著暗夜,他那副甜美的樣子很像一個渴望著糖果的小孩子。當暗夜問他是否也同以這樣做時,他沒有絲毫猶豫地答應了。

索隱淡淡地說,放過他。。。暗夜,如果你是以暗棉就是你的幸福為理由的話,那麼——

你成功了。

索隱好笑地搖了搖頭想,我什麼時候變了呢,變得不再計較了。。。

。。。。。。

索隱歉疚地說,我沒想過沙礫也會因此而死的。。。還有千本櫻,最後的時刻她卻因為要救我而死掉了。。。

大叔平靜地笑笑說,死亡過後,就是新生。我還在想,假如這段時間我沒有一直守著水裂的魂魄,沒有與世外隔絕。。。水裂的那個幻境和預言,其實就是暗棉製作出來的。隻因為我太過思念水裂了,甚至差點就陷入暗棉的陷阱裏了。。。

那個預言是假的啊。。。那暗夜的預言呢?就是遠古時候的那個預言。

你想問。。。

晼追說過的話——或許在自削靈力時,可以使微弱的月脈力量進入體內,要慢慢地滲入。也就是——當微弱的血脈與微弱的月脈力量相撞時,以某種物質為介質,便可達到相容的目的。。。

索隱又陷入沉思中自言自語說,但是我記得我卻找到了一個類似的方法。——當隻有微弱的血與月的力量才能一點點結合到最後四散蒸發,所以我一直戴著這塊注入了我血脈血液的凝月石,並且還設置了許多線索使得轉世後我也戴著它。我在想,當我原本微弱的力量全部散盡時,當我第二次自盡時,我就已經使自己變成了一個偌大空豁的力量儲存庫。所以,大叔你一定會繼續支持我的吧。

隱,你發現沒有,你其實已經有了一點前世的記憶了。奇怪的是索理竟然記起了自己在遠古時候的名字,以及一些片斷。嗬嗬,人的機遇還真是撲朔迷離。

大叔,南宮在要對沙礫出手的前一刻,他的臉色有些奇怪,這是為什麼?

因為南宮愛沙礫。對沙礫出手抑或是對你們出手都不是他的本意。我的意思是,暗棉將南宮也慢慢地變成了像暗月毀一樣的活人傀儡。也就是,暗棉將製作精魂傀儡的方法用在了南宮和暗月毀的身上,他想看到你們自相殘殺然後追悔莫及的臉。

索隱追憶著南宮那張越來越煞白漂亮的臉,心酸痛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