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也給我做點?好吧,這便是舉手之勞的事情,看在孕早期對自己還算OK的份上就不去計較了,顧吻邊想邊進了廚房。
然而等做好後,客廳就坐著正看電視的公公,黃蓮花依舊在臥室,看來這是要自己要親自將麵端過去。
好吧,端進去又何妨,顧吻這麼安慰著自己。
顧吻看黃蓮花背靠在床上沒睡著,隻是微微閉著眼睛,又不想喊她媽,於是輕咳了幾聲後道:“麵好了。”說完就將麵擱在床頭櫃上沒等回應又回到廚房。
然而等她剛盛好麵準備從廚房裏走出來的時候,黃蓮花就一副苦情相的端著麵出來道:“我說你,你這做的什麼啊,怎麼那麼難吃,你怎麼放那麼多豬油呢?吃了多膩歪啊。”說完就將碗擱在餐桌上。
顧吻端著麵傻傻的站在門口,心裏頓時異常委屈,她懷著孕給婆婆做吃的,沒有聽到一句好話,這裏還要被婆婆挑三揀四。
在一邊看電視的龔德興看了眼那桌上的麵,又看了眼黃蓮花:“娘們,你不吃我吃,人家挺著肚子做給你吃夠不錯的了,你還在這裏雞蛋裏挑骨頭,哼,你就餓著吧。”說完就起身去端麵。
顧吻忙說道:“爸,鍋裏有你的份。”
“沒事,我吃碗一樣,你不用管了,趕緊吃。”龔德興說完就吃了起來。
顧吻想到剛剛公公如此這般為自己說話,心裏甚是感激涕零。
黃蓮花怎敢對龔德興發飆,隻是趁龔德興正吃著麵的時候默默的瞪了他一眼後又回了次臥。
晚上龔劍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月高了,此刻顧吻正躺在床上看書。
“怎麼樣,男孩女孩?”龔劍一進臥室就走到顧吻麵前迫不及待的問道。
顧吻抬眸看了龔劍一眼,突然發現龔劍還真是黃蓮花親生的,那神情,那語氣,簡直跟她媽一模一樣,她一本正經的問道:“男孩女孩不都是你們龔家的血脈啊,你們家是不是有重男輕女的思想?”
“沒有啊,怎麼會呢?你想多了吧。”龔劍說完俯身下去將臉貼在顧吻的肚子上聆聽。
“早點回來她還動著呢,現在睡著了。”頓了頓道:“那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兒子和女兒我都喜歡,咋了?”龔劍仰起頭問道
顧吻狐疑的看了龔劍一眼:“真的?”
龔劍頷首示意。
“醫生說是女兒。”顧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龔劍笑笑自言自語女兒挺好,而後起身準備走。
“你這是什麼意思?”
龔劍停住腳步看這顧吻:“咋啦這是?”
“你怎麼一聽到我說是女兒就突然這副失落的樣子,還這麼著急要走?你喜歡兒子對不對?你們全家都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對不對?”
“吻吻,我不都說了女兒挺好的嗎,那是欣慰的表現啊,我哪裏有說我喜歡兒子勝過女兒了啊,是你想太多了,你說我在外麵奔波一天,你還不讓我去洗把臉回來睡覺啊。”
“哦,真的嗎?”頓了頓道:“那你吃了沒有?律師怎麼說?”
“當然是真的,我吃過了,那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安心養胎,我要努力賺錢養我們的小公主啊。”龔劍說完俯身下去刮了下顧吻的鼻子後就往衛生間走去。
翌日清晨正吃早餐的時候,黃蓮花對著龔德興道:“今年不回老家過年了嗎?家裏的豬啊雞啊鵝的你都安排好了?”
“你現在才想起來問這些,這都過去大半年了,要讓你養這些,操,早死光了。”龔德興調侃道。
“那不回去過年了?”這才是黃蓮花要問的重點。
龔德興看了眼顧吻:“她都快六個月了,你現在回去不合適吧,再說這都沒多久就要過年了,你回去幹啥?”
公公的話再次讓顧吻覺得甚是感動,雖然他在這裏確實沒幫上什麼忙,其實對顧吻來說,她還巴不得黃蓮花回去呢。
“對呀,媽,你回去幹啥呀?你兒子兒媳婦都在這邊。”龔劍邊啃著饅頭邊說道。
“哎喲,這邊實在太冷了,也沒個暖氣,那空調基本沒啥用處,到哪都是冰冷冰冷的,隻有被窩最暖和。”
冷?南方的冷跟北方的冷那簡直沒辦法比,說句不好聽的,至少上個廁所不至於凍屁股吧,顧吻嗤之以鼻。
黃蓮花繼續道:“還有你弟不是說要結婚登記嗎,要是過年回去了,過完年回來我們把戶口本帶過來啊。”
“這事你就別操心了,默默她回老家了,我已經讓她去咱家拿了,她說她過兩天帶著戶口本一起來上海玩幾天。”龔德興說道。
“爸,她回老家幹啥?”龔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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