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羽,曉羽!你看這報紙,又在寫你了耶!。”若盈氣喘籲籲的揮舞著報紙跑過來,粉嫩的小臉由於過激的運動而顯得異常蒼白。
“明知道自己心髒不好還這樣跑,存心讓我們擔心啊你!不知道、、、、、、”羽蝶看著若盈蒼白的臉龐禁不住輕責起來,對於那份報紙,她始終沒看過一眼。眼看她又要繼續念了,若盈向柔茜發出求救的訊號。柔茜沒辦法的看看若盈。誰叫她是她們最疼愛的小妹,不幫她幫誰呢!
“好了拉!曉羽。盈盈也是為你出名而高興啊,你啊,就別在責怪她了。看她的小嘴嘟得都快掛個小油瓶了。”
羽蝶沒好氣的白了她們一眼,“知道你們嫌我羅嗦。也不想想,外人求我羅嗦一句還求不到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們。”
“好了好了!是我和柔柔的錯拉,行不?對了,你們猜,報紙是怎麼寫曉羽的?”
“怎麼?是寫我多了一個鼻子還是缺了支胳膊啊?”
“盈盈,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柔茜看羽蝶那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隻得出聲給若盈捧場,免得打擊了她那高昂的積極性。
“聽好了你們。最近各大酒吧內出現一神秘女調酒師。據說其容貌是豔若桃李。但卻冷若冰霜。從來沒人見她笑過,但是她調出的酒就猶如她的人一般優雅,神秘,令人陶醉。如今,經她調製的酒已經成為各界名流競先品嚐收藏的珍品。而個酒吧負責人透露,該名女子從不在任何一家酒吧停留超過一小時,也從未透露姓名。而有幸見過她的人都稱她為rose,認為她就想玫瑰一樣神秘高貴,卻又帶刺,無法近身。”若盈興高彩烈的念著報道,為了好友的出名而感到高興。
“咦?曉羽,這可是在誇你誒,幹什麼麵無表情啊?”若盈睜大眼睛,奇怪的看著曉羽。
“關我屁事啊!我隻是想調出我想要的酒而已啊!”若盈無力的搖了搖頭。真是無法把眼前這粗魯愛念叨的女人和外界盛傳的神秘女人rose聯係在一起啊!
柔茜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隻有她知道,其實曉羽才沒外界傳的那麼冷酷。隻是他們看到的她都剛好是在調酒時候的她。她啊,隻要一沾上酒,就什麼都忘了,那忘我的態度跟她看見古董時候的專注有得一拚,所以她可以理解。
“ok!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我們還是想想我們去哪裏渡假好了。”柔茜出聲提醒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決定呢!
“對哦!我怎麼把這事個忘記了。還是柔柔記性比較好,什麼的放在心上。不像某個人,一看見酒就什麼都忘記了。”若盈對著羽蝶作了一個鬼臉。而此時羽蝶目光早已經被一則報道所吸引。在江蘇某村的山洞中發現一個墓地,當地村民在墓地裏發現了兩瓶液體,一藍一紅。一打開瓶蓋,就有一股濃鬱的酒香從瓶內逸出。而酒瓶則是類似與玻璃的物質。現為了更好的保存兩瓶稀世古酒,專家已經決定先將酒放在墓地裏,等專門為它們而設的實驗室竣工,再取出研究。
“去江蘇。”一直沒開口的羽蝶果然是語出驚人啊!
“為什麼?”若盈與柔茜異口同聲的拋出疑問。
“去咯!就依人家一次,好不好嘛!求求你們了。”羽蝶露出一副我見猶憐,泫然欲泣的表情。真是不敢相信有哪個女人變臉比她快。上一秒還是一臉冷漠,下一秒卻如此的、、、、、、聽著她那嗲到不行的聲音,另外兩人隻覺得一股寒意爬上背脊。奇怪了,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她們怎麼感覺這麼冷啊,雞皮都掉了一地了。
“哎呀!受不了了,去吧去吧,隻要你不要這麼嗲,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了。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了林誌玲誒,真是冷死我了,看,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若盈抖了抖衣服抱怨道。
“這次我也同意若盈說的哦!”柔茜也一臉受盡折磨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們對我最好了,愛死你們了,來,啵一個!可是,你們怎麼可以拿我和林誌玲比呢?我可比她好太多了,柔柔你說!”羽蝶對著柔茜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古代有紅顏禍水這一說辭了,如果是在古代。曉羽你搞不好可以和妲己褒姒齊名哦!”若盈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絲毫沒發覺另外兩人已經走開。等她睜開眼隻來得及捕捉到她們的背影。
“誒!等等我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