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般吃完一餐飯,幾人坐在沙發上喝梅姨剛剛送來的菊花茶,見穿著藍色斜襟袍子,腰掛玉佩的女傭快速的將桌子收拾的幹幹淨淨,然後退了出去。周誠梅喝下一口菊花茶,目光在菊花糕上癡纏幾秒,摸了摸自己突出來的肚子,艱難的把眼睛移開,目光幽幽道:“初初,你每天的生活也太奢侈了,簡直就是不可饒恕啊!要不,我就住在你這,不回去了。好不好?”那語氣,簡直幽怨纏綿到了極點。白回初早就知道她的尿性。“梅姨做了菊花糕,一會給你們帶回去吃。”果然,周誠梅大呼:“啊!初初,你太好了,就知道你最愛我。啊啊啊啊,我要去和梅姨說,我要裝雙份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在門外了。
眾人看完美景,吃完美食,還將沒吃完的帶著走,那走的時候都很滿足。當然,每人走的時候還拿走了一盒茶葉和一個菊花燈,真是……讓白回初無話可說。
白回初回到客廳,看著坐在沙發上黑著臉的謝子安,頭疼的按了按眉心。他走過去,在謝子安身邊坐下,疲憊的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並不開口。謝字安一直等她開口解釋,但一直沒聽見聲音。回過頭開著她的側臉,皮膚白的近乎透明,光潔的臉龐上根本看不到一個毛孔,臉色有些蒼白,長長的睫毛在臉上像一扇小小的扇子,但也遮不住眼下的青影。謝子安看著她疲憊的臉,這幾天的不愉就瞬間消失了。他心疼的側身抱著她,把頭埋進她的脖子裏,深吸一口氣,然後吻了吻她的頭發,低低的在他耳邊問道:“搬家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在你心裏究竟算什麼?”
白回初聽著他幽怨的語氣,有些無奈的開口:“我自己可以做好,沒有告訴你的必要。更何況,我不是一安頓好久告訴你了嗎?”顯然,這樣的回答並不能讓謝子安滿意。他突然間用力抱著她,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白回初不適的掙紮了一下,但卻適得其反。“白回初,我是你男朋友,你到底懂不懂男朋友意味著什麼?”聲音中壓抑著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白回初感受到他的怒火,放棄掙紮,抽出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的問道:“男朋友意味著什麼?嗯?我不太知道呢?”說完自己低低的笑了。溫軟的聲音傳進謝子安的耳朵裏,脖子上感覺到一陣熱意,然謝子安全身都僵住了,這時耳邊傳來她低低的笑聲,他隻感到大腦一片空白,但行為卻高於理智。等些子安的理智回歸,他才意識到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他的雙手死死抱著白回初的要,整個人把她禁錮在懷裏,然後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瞬間呆住了,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如今終於實現,他看向懷裏的人,有些忐忑,白回初,看著他,狡黠一笑。“怎麼,男朋友就意味著……”謝子安,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沒有生氣,放下心來,但聽著她調笑的話語,遂低下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終於趕走謝子安,白回初依舊坐在原位,她摸了摸有些腫痛的唇,無奈的笑了笑眼中的幸福卻灼傷的別人的眼睛。門外,一個高大的身影轉身離開。白回初朝門口看了一眼,也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