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卓然回道:“有無過人之處,啟是你一句話說有就有,說沒就沒的。”
校服女生注意到地上的碎布,也道:“就算想要對少帥無禮,也至於把衣服破成這樣。”
靜一強辨道:“對於他這種人,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好了好了,”鄒英見大家吵的不可開膠,打斷道:“眼下大兵壓境,不是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孰是孰非留到日後再去論斷,當務之急是先把他們二人救醒,這裏還需少帥來主持大局。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這件事情就不要張揚出去了,先去救人吧。”
校服女生、伍卓然與青衣侍衛們相互怒視一眼,各自前去救人。校服女生把披風解下來,披在李不才身上,鄒英派人把李不才送到他自己的帳篷裏,婉兒給他把脈。
“怎麼樣?”眾人問到。
婉兒奇道:“好奇怪,尊主脈像奇特,時而過於平靜,時而過於狂亂。從平靜的脈像上來看,似乎有什麼在阻止他的脈像運行,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鎮定類的藥物所致,具我所知,這種藥物中,藥性最弱的是‘鎮魂散’,可以使人在8個鍾頭之內,阻止脈搏跳動,才會有這種極為靜弱的脈像,使人處於昏迷狀態,8個鍾頭之後,藥效便會自行散去;而尊主體內時而有一陣狂亂的脈搏,大概就是在這種脈搏的衝擊下,才使尊主能夠中毒之後還會轉醒吧。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脈搏……”婉兒一時難以斷定,又仔細的觀察他的脈像。令她十分好奇,去揭開蓋在他身上的披風,用醫者特有的“聖靈之瞳”察看他的髒腹,驚道:“原來是這樣。是尊主的心髒。”
“怎麼了?”
婉兒難以置信的道:“尋常人的心髒隻有一拳大小,而尊主的心髒比常人大出一半!難怪會有這種常人難有的狂亂脈像。”
校服女生輕撫李不才的鬢角,道:“怎麼能把他喚醒?”
婉兒道:“這種解藥要用寒冰散才可以,我隻是醫跌打損傷的,所以……我身上沒有。”
香紅憤憤道:“尊主身上怎麼會有鎮魂散,請尊主吃酒的是他們,不讓我們跟去的也是他們,分明就是心懷前仇,想加害尊主。”
“隻有這樣了。”伍卓然道:“你們照顧好尊主,我找他們去。”
李不才突然睜眼道:“回來,別去了。”
“尊主!你醒了?”
李不才從始至終就沒有昏迷過,隻是總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剛是的情形不由得他不去裝暈,否則眾目睽睽之下,搞不好就真成惡魔了。
“找他們也沒用,他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李不才已然知道少帥請自己喝酒為報破衣之仇,為了他們的顏麵也不會給解藥,反正8個鍾頭之後便會自動清除,看卓然的樣子,似乎想找他們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