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世界萬物都有一定的規律,四季更換,秋風代替不了春雨,嚴冬冷卻不了夏日,任何事情都是上天定下來,就像男人和女人才是最完美的組合。

可是……可是為什麼,他就打破的這個完美的組合呢?

老天呀!你怎麼到現在才讓我發現,原來,原來我一見鍾情的是個男人呀!

“暮琪,昭暮琪。”向紹原叫著已經失神看了快兩個時辰楓葉的昭暮琪,有些無奈。

這些事情也真夠棘手,可誰知道月粟竟然和他們都一樣,是個帶把的呢?

其實也不能怪暮琪不識真假珠,大家都沒認出來呀!

哎!

有句話說得真對,人總是多情。

“什麼?”心裏很複雜。

“大夫出來了。”雖然不太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也不能對傷者不聞不問吧!

哎!也真夠命苦的,雖然相處不是很長時間,但明眼大都看得出來昭暮琪對人家有意思。就是不知道用情有多深,希望不是太多,不然受傷可就深了。

不是他不喜歡月粟,而且那一天他看見他倆手牽手的走過他麵前,他一定會想一頭撞死。

“哦?”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向屋內走去,心裏還在不停的盤算著。

應該怎麼辦呢?難道要逃避嗎?這不太像他的作風。

那應該怎樣呢?

“奇怪呀!奇怪!”老大夫滿臉愁容的說道。

“秦大夫,有話就直說。”診了那麼長時間的脈,不會就隻總結出五個字吧!向少原心中說道。

“可否告知老父此人是何人?”他想知道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脈相。

“這個……”他不知道呀。

“晞月城人。”一直沒開口的昭暮琪說道,“大夫,我們想知道他的病情。”又不是要你查戶口。

“嗬!嗬!嗬!老夫隻是好奇什麼人會有這麼奇怪的脈相。”他習慣性的用兩指搓搓自己的胡須。

“我隻知道他是晞月城人。”現在回想起來,關於月粟的事他也隻知道一點皮毛而已。

“喂!問你,他怎麼樣了。”他不喜歡太麻煩。

“他的脈相和常人不同,老夫很無耐,沒能力找到脈,而且他的身體正在進行自我的更換,”這就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更換?”

“找不到?”

兩人都十分驚訝!大夫所說的話。

“對,就是更換,就像一種東西,改造成另一種一樣,而且他麵色蒼白,毫無血色,看上去應該是失血過多,可老夫卻沒有發現他有一絲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