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森細細琢磨著,也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有男朋友嗎?”
關山月一怔,“什麼?”
“我問你,你就答!”
“呃……沒有。”
隻有老公。
聞言,錢森的臉色總算緩和些,他快步走進庫房,沒一會兒就拿出一本賬目,“這個,是祁帥要的冊子,你趕緊給送過去。”
“我?”關山月不太確信。
“對,就是你。”
關山月有些納悶,她瞅眼庫房門外站崗的幾名哨兵,心想著,就算祁決真的要這東西,再怎麼也輪不到她送啊!
孫暖抱著一大袋花椰菜,朝這邊望了眼,很快的,就看到關山月滿臉狐疑的離開。
孫暖睨著那道纖瘦的背影,腳步慢慢靠向錢森,“錢官,你不會又想同上次那樣,給祁帥送女人吧?”
“你懂什麼?”
孫暖瞪大眼睛,錢森的反應,確定了她心中的猜想,“不會吧?你送山月?”
孫暖在部隊裏呆了幾年,對於錢森這種巴結頂頭上司的做法,她早就見怪不怪,以前是這樣,現在換了首長,同樣是這樣。隻不過這次的首領有些難搞,錢森多次碰壁。
其實部隊也相當於一個小社會,各類奇葩的人都有,孫暖一直就覺得,錢森是整片軍區最奇葩的人,沒有之一!
軍人的標準,那就是絕對服從上級的命令!
服從!服從!再服從!
自打關山月套上軍裝的那一刻,也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雖然她並非一個真正合格的兵,進入炊事班,不過就是閑不住,出來謀求一份工作。
穿過防化團,再走一截,才到祁決的辦公大樓。
首長辦公室大門緊閉,多名站崗的士兵在門口執勤,關山月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幾個月前被祁決抓到這來,她就覺得這種地方神聖不可侵犯,現在,看到守衛森嚴的大樓,同樣有那種感覺!
關山月提起腳步,上到最後一層台階之後,被一名哨兵嚴肅的攔下,“哪個團的?”
“炊事班。”關山月道:“是錢官喊我來,給祁帥送賬目的。”
“什麼名字?”
“關山月。”
哨兵上下打量她,“兩手舉起來,搜身檢查!”
關山月照做,她右手握著冊本,高高揚起雙臂。
同床共枕的祁決,一直都是離她那麼近,近到不需要走任何程序,就能輕易見到他。關山月從不知道,原來在部隊,想要見祁帥一麵,是這麼的……有沉重感!
年輕哨兵用手去探她的背,順著衣料挨個檢查有沒有攜帶殺傷性武器。
一個男人在身邊摸來摸去,關山月渾身不自在,她微抿唇瓣,也沒有說什麼話,猛地,就聽見辦公室門被人從裏麵拉開的聲音,緊接著,一抹修長挺拔的暗影,出現在關山月跟前。
“祁帥!”檢查的哨兵赫然立正身姿!
祁決厲眸一掃,幽深的視線睇向那名哨兵,眸光瞬間尖銳,“方才,是你搜的身?”
“是!”昂首挺胸的答道。
男人潭底陡見陰鷙,“滾去把手給我清洗三百遍!”
士兵胸腔發出最後的吼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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