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也在這裏,真是晦氣呀”第五悅看著我說道,聽著她對我的話,我不由得感到很是受傷,臉上的表情也變了變得難過憤怒卻又無措。
於是那兩個善良的室友便站在我的身前為我打抱不平了,“哎,你怎麼說話呢,大家以後都是一個宿舍的,幹嘛針對阿月呀”
聽著文靜的話第五悅鄙夷地看著她們道“阿月,真夠惡心的,是哪個月呀。”第五悅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看著我,裏麵是不加掩飾的蔑視。
哪個月,不就是那個刖嗎,她不說我自己都快要忘記了,每一代的第五族人都是使用同一個音名的,而我的名字不是月亮的月,而是刖,刖刑,古時挽去膝蓋骨的刑罰。
這個名字是她給我取的,她的膝蓋骨被人剜去了,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的父親,我是她坐在輪椅上孕育出來的,父親傷害了她,然後囚禁了她直到我出生。
我出生之後,她便帶著我回了她的家裏,十歲之前我是沒有父親的,十歲之後我失去了她,可是明明應該悲傷的事情,我卻感覺不到。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搬走”柔弱的被傷害的女子,總能夠引起大家的同情。第五悅看著我的目光更是冷了下來,不得不說這個姐姐在和我慪氣的方麵吃的虧可不是一點兩點。
“私生女,不要一直都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似的好不,不用你搬走被你沾惹過得地方,本小姐才不稀罕呆”第五悅高昂著自己的頭顱,就像一隻驕傲的綠孔雀風華萬分地離開了。
第五悅一離開我也不再扮成嬌滴滴白蓮花的模樣,要知道女生是聰明而又善變的生物,我用手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胸膛一副可算送走凶神的樣子,對著宿舍裏的兩個女孩吐舌頭做起了鬼臉,弄得大家哭笑不得。
看到文靜兩人欲言又止,想要問些什麼又害怕傷害到我的樣子,不想讓她們腦補過多我向她們坦白了自己和第五悅的關係。
“不要弄那副表情了,我也沒有你們想的那樣可憐,你們可是不知道老媽死後我回到第五家,可是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呦,隻要姐姐一要凶我我就哭扮可憐,時間久了姐姐也知道我不是個好欺負的在大人麵前也不在明目張膽的給我難看。至於人後,她那些小手段也對付不了我尼,嘿嘿我是不是很壞,你們可不要討厭我呀”
適當地坦誠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聽完我的話後,文靜待我的態度更是溫和了幾分。
因為第五悅的離開414宿舍空出了一個床位,更是顯得寬敞了很多大家的心情都還是不錯的。
大學的生活就從宿舍這個狹小的地方開始了,順利成章的,我文靜,陳美文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她一直告誡我,要擁有朋友,人之間的交往,朋友是難能可貴,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朋友是自身最好的偽裝。這麼多年來我都是很聽話的,誰讓我是她生下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