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神殿的眾人聞言頓時怒目而視,渾身強勁的玄力噴薄而起,震得他人紛紛閉上了嘴。
炎凰眼眸微眯,渾身上下散發出危險之極的氣息,若是下一刻有誰高聲言是非,他就衝出去捏碎那人的心髒!
陸茗雪才不管這紛至而來的流言蜚語,她輕聲一笑,那豔美絕倫的麵龐上泛起清冷寒意,如冰川之巔遙遙而生的冰蓮,一身冷傲之氣懾得他人下意識緘口不言。
“這昊天塔,我九千神殿不拿,你們誰也不準動。”一句話出,反而讓那些人一臉茫然。九千神殿居然不奪?這是個什麼道理?拚死拚活的闖進這個鬼地方,誰信他們分文不動?
不拿這上古神器,難道還是特地來護著它不成?陸茗雪見周旁嘲諷交雜的目光,不怒也不惱,伸指對準地麵上。
“昊天塔一旦被拿走,低下這魔物就會被釋放出來。不得不用上古神器鎮壓的魔獸,你們覺得有多棘手?”
她目光落在一臉茫然的眾修士身上,“連一眼都不敢望的人,都給我閉上你們的嘴。”
不等他們出聲反駁,她身形一閃,竟直徑穿過夙少行落在任天浚身後。
指尖金色玄力光芒一閃,甩手而去,任天浚蒼老的麵孔一擰,臉皮上的褶皺一層接著一層擰皺起,胸膛中的怒意噴薄而生,他才不管眼前為何人,那一聲怒吼真的陸茗雪耳膜生疼。
“黃毛丫頭,老夫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有九千神殿罩著你,我就真的不敢殺了你!”
“那在任典主出手之前,本主定然將你挫骨揚灰。”那淬著寒意的醇厚聲音緊接著他的話響起,江景嚴緩緩落在陸茗雪身旁,棱角分明的麵龐凝聚著濃濃的殺意。
任天浚心神一震,下意識生出幾分畏懼來,隨即被另外一種情緒所主導,他冷哼一聲。
“江少主,老夫倒看不清你們此行為何。誰都不準搶昊天塔?莫不是以為我們冒著生命危險,皆是來此玩耍的?”
陸茗雪響指一打,清脆的響聲乍起,在整座大殿之中,昊天塔所散發的靈力皆被她所用,大殿上空遍布這密密麻麻的光刃,那尖銳的刀鋒滲著涼意對準每個人的頭頂。
忽視掉任天浚臉上青白交加,陸茗雪似笑非笑的擋住他的行動,嘴上的風涼話依舊沒有停下,“看來任典主精修一項功法——充耳不聞裝聾作啞。
你分明清楚這大殿之中有什麼東西存在,所以一開始就策劃了此事。
你分明知道低下被封印的魔物的存在,卻罔顧事實與後果,身為一大勢力之主,卻為了昊天塔而背負生靈塗炭之罪!”
陸茗雪聲色俱厲,一字一句說的任天浚啞口無言。那嚴重的語氣為此事渲染了諸多恐懼的情緒,一時之間,便是在眾的諸修士也不由半信半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