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殷卉並不驚訝,她的信裏就告訴她了,那夥人也會發一份給陸茗雪。這些事情已經不是她不想趟就能不趟的情況了。
殷卉看著陸茗雪,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便道:“其實那夥人綁架了我的叔父。滄海明珠是叔父拚盡全力守護的東西,現在卻便成一個玩賞之物,流落到了陵園的競技場上,這叫我如何是好?”
後麵再聽殷卉說起了有關於她叔父的事情,這珍寶殿是他叔父一手打造的,直至後麵年歲大了,才退下去交給了殷卉搭理,對外宣稱殷卉是這家珍寶殿的老板,不過是為了他父親的的一個人情。
“也就是說你是想憑一己之力,去競技台上,將滄海明珠給贏回來,換取你叔父的性命?”陸茗雪想起了那晚飛鏢上的字條,便覺得這次的事件,那些黑衣殺手的目標,絕對不止殷卉一個人,還有她陸茗雪。
“是,我是想這樣做,盡管風險大了些,隻有這樣才能救回叔父的性命。”殷卉看來也是思來想去的想了很久才做下這個打算的。
陸茗雪明白她這是病急亂投醫,可是雞蛋不應該被裝在一個籃子裏,其中的風險,顯而易見。
“還是我去吧,一來珍寶殿裏裏外外的事情你比我清楚;二來這些人特意為我準備信條,想必是十分想當麵見我,一時間不會傷害我的性命。”陸茗雪將前往陵園對種種利害分析個清清楚楚,殷卉一時間啞口無言,她的說法,雖然十分的有道理,但是她怎麼能夠讓她去冒險?
“不行我還是不同意,這次去的風險太大,你剛從阡山回來,還沒休息幾日,就又要奔波。而且上次你回來時又受了傷,現在還沒痊愈,實在不應出門冒險。”果然,如陸茗雪料想的那樣,她還是不同意。
“既然這樣,你也不同意,她也不同意,那麼我就和她一起去,你總歸是放心了吧?”不知何時從竹林後走來一個白衣公子,印著後麵墨綠的竹葉,像是從一幅畫中走來。
江景嚴?他怎麼在這兒?陸茗雪回頭一看,就是他那張初見時妖豔的臉,穿白色衣裳的時候,他像是帶有了一絲除塵的氣質。
“你說是不是啊?娘子。”江景嚴笑了笑,他的笑容不同於徐啟軒,帶有慵懶又是調笑。
陸茗雪一時間有些不自然,當著熟悉人的麵,叫出這種親密的稱呼,陸明雪不自然的將頭偏了偏頭,深怕他們看出臉上的紅雲。
江景嚴走到了陸茗雪對身旁,道:“哦,上次的事老板你還是記得的吧?娘子將我從珍寶殿帶走,我就是她的人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陸茗雪的心不知道為何,慌亂的跳錯了幾拍。
“如果是你,那我倒是放心,隻不過你一定要保證她安危,不然的話也不用我多說。”殷卉明白了他的心思,便在他的麵前威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