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之前,魔將赤囂長老已經來到藥王穀境內,卻被一名年輕武者欺辱,現在躲進了藥王穀,等待我們在煉藥大典上接應他。”千赤炎說道,“不過,也多虧那年輕武者的出現,讓我意識到即便是藥王穀,終究也是五大之一,這象州之內藏龍臥虎,我們又是抱著破壞煉藥大典的計劃而來,決不可掉以輕心,所以為師才帶了這麼多兵馬,暗處裏麵,還有一位魔帥,也正帶隊趕來。”
唐邪表麵上波瀾不驚,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
當出他在百樹城中,沒能斬殺赤囂,一直是個小遺憾,沒想到歪打正著,讓赤囂把消息彙報給長生堂,加大了大殿破壞行動的人馬。
一明一暗,兩位魔帥坐鎮,再加上這麼多長生堂弟子,此次煉藥大典上麵,必定能鬧他個天翻地覆。
如果準備再充分一些,說不定能重創藥王穀,令他們元氣大傷。
就比如說,給藥王穀來一場內憂外患。
想到這,唐邪突然神色一震,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師父,剛剛你說,赤囂躲進了藥王穀,難不成他……”
“不錯,他已經打入了藥王穀內部。”千赤炎麵露一抹驕傲之色,“不止藥王穀,其餘四大,都有我們的人,當然了,在長生堂中,也不好說有沒有他們的細作,所以你們離開這間臥房後,一定要三緘其口,別在那些師弟麵前胡亂開口。”
唐邪與路障相視一眼,當即表決忠心:“弟子謹記。”
“嗯,接下來是明天的計劃,你們二人記清楚了。”
千赤炎坐下來,沉穩開口。
這一說,就是一個時辰。
事實上計劃並不複雜,等明天煉藥大典時,安插在問禪寺、萬符殿、藥王穀這三座勢力中的細作,會在私下爆發矛盾,然後由千赤炎出麵,將矛盾徹底引爆,最好能讓大典演變為一場大戰。
至於暗中行動的那位魔帥,則是勾結聽雨落,帶他們闖入藥王穀七品宮,讓藥王穀後院起火。
但千赤炎考慮到唐邪剛剛突破,不像燕河那樣,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領隊,所以就事無巨細,跟唐邪說了很多。
一個時辰之後。
千赤炎終於長出一口氣:“好了,就說到這裏吧,明天主要還是看那些細作表演,你們的任務不多,如果引爆大戰,盡量多殺幾名藥王穀或是問禪寺的弟子就好。”
“弟子明白,那師父您先休息,弟子告退。”
“先不急。”
千赤炎目光突然落在路障身上,“我記得,你是長生一係的弟子吧?”
路障恭敬行禮:“回師伯,是的。”
“你師父是哪位魔帥?”
“許赤清。”
聽到這個名字,千赤炎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赤清師兄的弟子,我這裏的功法都是離殤、種魔兩係,對你沒什麼幫助,不過,我這把黑風斧算是一件不錯的玄兵,便送給你做兵器吧。”
那柄森冷漆黑的板斧,凶狠霸道,倒是與路障的戰鬥風格頗為相似。
路障連忙躬身,雙手接過黑斧。
叩謝千赤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