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劉豪衝那夥計問道:“黑風營的人有沒有消息?”
“沒……”夥計搖搖頭,說:“鎮子上的趙獵戶偷偷的是探了探風聲,山上的那些強盜都沒出來。”
“難道是被打怕了?”
劉豪又問:“掌櫃的傷勢怎麼樣?”
“已經請了大夫。不過那大夫說是武者的手段,他的藥沒什麼用。”
劉豪加快步伐,很快就來到酒樓。白天被破壞的門還沒有修補好,大廳裏空蕩蕩的也沒有食客。
幾人走到後院,院子裏外燈火通明,左右鄰居都趕來了。
唐邪隨著進屋一看,掌櫃的臉色發黑,已經昏迷不醒,他走到床邊,給掌櫃的號了號脈,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大夫搖頭歎息,說:“我這裏有一副藥方。但是趙掌櫃現在服用之後也就勉強再撐個三五天,至於要不要用,你們商量一下吧。”
趙掌櫃的兒子已經泣不成聲。
“師父,怎麼辦?”劉豪說:“要不是掌櫃的賞口飯吃,我早就餓死了。您有沒有辦法救救他?”
唐邪取出個玉瓶,放在趙掌櫃鼻子前,讓他聞了聞,說:“沒什麼問題,很快就好了。”
“怎麼可能?”
那大夫不相信,上前看了看,發現趙掌櫃臉色正逐漸恢複正常,駭然道:“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您是藥王穀的?”
唐邪笑了笑,目光看向斜上方,道:“我隻是個普通的野修,煉藥又不是隻有藥王穀的人才會。”
他這句話,像是故意說給房屋外麵的人聽的。
“咳咳……”
昏迷中的趙掌櫃醒過來,看了看周圍的人,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屋裏麵坐著。那個黑衣壯漢就跑進來,一揮手我就暈了。店裏麵的夥計怎麼樣?”
“父親,他們都沒事。您醒來就好。”
“呼……大家都辛苦了。”
趙掌櫃畢竟身子剛剛恢複,說話有些費力。
就這時,一個夥計匆匆跑進來,說:“前麵大廳有個穿黑衣服的要見治好趙掌櫃的人。”頓了頓,又說:“他的衣服,和黑風營二寨主的很像。說不定是大當家。”
屋子裏的人都變了色。
沒想到,黑風營大寨主居然單槍匹馬的來了。
“這可怎麼辦?”
“聽說他是通神境三品,殺咱們易如反掌。”
唐邪淡淡的說:“比通神境三品要強。”憑著對手揮手間,就能隔空用內氣巧妙封住趙掌櫃經絡,不傷害他身體分毫,就不是普通武者能夠做到的。剛剛把脈的時候,他也感覺到,這股內氣十分精純,黑風營大寨主的實力絕對比通神境三品要強。
“啊!”
屋子裏的人都嚇傻了。
通神境三品他們都對付不了,更何況三品以上。
“師父,我跟你一塊去。”劉豪不知從什麼地方找到一把刀,緊緊攥在手中。
“放下刀。”唐邪淡淡的說:“沒有用的。”他的意思是這種攻擊對通神境高手沒用。
沒想到劉豪會錯意,以為師父無力對付,咬牙說:“反正都是死,不如死的壯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