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聽雨落。
唐邪有些無奈,這個團夥怎麼什麼肮髒事都做。
當時他們跟金水城城主勾結,收取高額賦稅。手段雖然很賤,聽起來卻也蠻厲害的。
畢竟,那是在控製一座城。
可是現在呢?
他們怎麼墮落到搶劫普通商隊,難不成這商隊中有押送著特殊物品?
正想著,雙方已經拚殺在一起。
聽雨落那邊人數雖然不占優勢,但是他們的武者境界偏高一些。而商隊的馬夫、雇傭都不具備戰鬥力。
武者的打鬥十分血腥。
聽雨落帶頭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手持黑色利斧,出手就劈砍倒兩個人。
最前麵那人腦袋被砍掉,咕嚕嚕滾出老遠,後麵的也攔腰斬為兩截,肚子裏倒出一堆東西。
“哈哈,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
年輕人囂張的笑著,手下人也格外英勇。
護送商隊的保鏢根本抵擋不住,很快就垮下來,被殺了四個人,其餘的活捉。
年輕人命人打開馬車上的箱子,都是一些細軟布匹,他大笑著:“兄弟們,發財了!來,都分了他。”
唐邪和陳下菜已經走的很近,兩人邊走邊聊。
唐邪嗤笑著道:“治安真是夠差的,可以隨便殺人。不過這些聽雨落的人也都是土鱉出身吧。一些布匹就讓他們如此高興。”
“在聖域能活到壽終正寢不是件容易的事。”陳下菜道:“不過這幾個劫匪的手段也太差了。”
“商隊要是早投降會不會好一些?”
“不見得。我知道不少城市有販賣賤奴的事情。把人帶到礦地裏開鑿礦石,死了的話就地掩埋。被帶到那的人基本上就沒有活著出來的可能了。”
“居然這麼黑暗,沒人管麼?”
“管?”
陳下菜哼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手中秘寶上的不少材料就是賤奴工作來的。還有靈石、仙方、包括一些特殊食物,你怎麼看?”
“哎。”
唐邪歎了口氣,:“我們快點進城吧。”
“恐怕進不去了,我們好可憐啊。”陳下菜咧著嘴,可憐兮兮的:“你看他們幾個,目光已經盯上咱們了。”
果真如此!
提著斧頭的年輕男子一揮手,帶著手下過來將兩人圍在中間。
年輕男子痞氣十足的:“看了這麼久,有意思麼?把你們的聖域令拿出來!”
他也是聰明人,看一眼聖域令的話,就知道這幾個人什麼身份地位,有沒有錢。
陳下菜耷拉著肩膀,歎道:“我哪有聖域令啊,剛從牢裏麵逃出來就遇到你們這些強盜。我好可憐,怎麼倒黴的事都讓我碰到?”
“你個混蛋東西,你給我閉嘴!”
年輕人知道他沒有聖域令,更加肆無忌憚。殺了這種人後都沒有人找自己麻煩,喝到:“跪下!”
“陳老先生。”
唐邪忍不住笑了,道:“他讓你跪下呢,你覺得咱們應該怎麼辦?”
“我一大把年級還要下跪。”陳下菜哭喪著臉:“你,我可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