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域令的存在,像一記重拳,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軍神沉默。
白老呼吸粗重。
各首腦更是分寸大亂。
“沒有聖域令,會被瞬間戳穿,成為整座聖域的敵人。”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許多戰術都被限製,想要攫取情報,更是難到了極致!”
“我就知道這會是一場打不贏的仗,想要遷徙聖域,難如登啊!”
每一道聲音的後麵,都是一張局促無助的臉。
而這,亦是整個人類所麵對的命運。
“難到極致,並不代表絕對。”
就在這時,唐邪的聲音突然傳入進來,“至少,聖域令隻是一塊令牌,而不是把某些信息,植入體內。”
眾首腦聞言,深感一陣無奈。
令牌,亦或是植入信息,這二者有太大的區別嗎?
一座幾乎是完全封閉的世界,卻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防地球人闖入,這還不足以證明聖域的驚險與可怕?!
“這子的對。”
這一霎,軍神眼眸狠狠斂過了一絲厲芒,振聲開口,“既然是令牌,那就可偷、可搶,甚至可以偽造,沒打過,誰又知道這場仗,贏的不會是我們?”
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新世界聯盟自成立的那一刻,就注定他們要成為過河卒,隻能前行,無法後退!
“哈哈,你還真是樂觀啊。”
庭主猖狂的大笑幾聲,不過他的耐心似乎也消磨殆盡了,不再和唐邪軟聲細語,下一秒,聲厲如劍,“不過,你想進入聖域,也要邁過我這一關。”
話間,庭主雙手一擰,腳邊倏然有兩柄兵器,直飛入手。
蛇斬,白骨槍!
隔著三百餘米的距離,一槍刺來,頃刻間,唐邪視野中,好似出現數百把槍頭。
幻象重疊,避無可避。
轟!
驚地的一聲炸響,瞬間壓過兩支軍團的戰鬥,將軍神眾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
遠隔著三十海裏的海域,軍神甚至都能感覺一股強橫的壓製力,撲麵而來。
不過,軍神並沒有畏懼動容。
而是驚歎一聲:“好子!”
因為在轟響之後,那幻化萬千的槍頭,瞬間回歸成一柄,而且,生生被阻擋在一柄刀鋒之外。
刀身上有放血用的凹槽,白骨槍就被卡在其中,難以寸進。
“這把槍,是我兄弟的東西。”
唐邪道。
在他左手,拜月刀錚然出鞘。
庭主獰笑一聲,對拜月刀的出現很是滿意,右手猛地揮斧,作為短手斧中的絕對王者,蛇斬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破壞力,當的一聲,將拜月刀震的嗡鳴作響。
唐邪麵容輕變,轉瞬退了二三十米。
握住拜月刀的手,虎口處一陣陣發麻。
“這庭主的實力,不容覷!”
這時,軍神首度變色,“與黃泉相比,他的戰力至少是兩倍之多。”
這一刻,眾首腦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也紛紛從聖域的恐懼中清醒過來。
比起一場結果未知的大戰,眼前的戰鬥,才更應該引起他們的重視!
“軍神,我們看了這麼久的熱鬧,也應該做點什麼了吧?”